直到這時,謝芷秋終於也趕了過來,俏臉煞白!
周圍那些正在祝壽的賓客,舞台旁邊的幼兒園老師,小朋友,家長,還有滿臉喜色的謝海鵬,陳淑英,甚至是黯然轉身,正要離去的謝中天……所有人不約而同,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小不悔身上,滿臉關切!
“小壽星沒事吧?”
“嚇死我了,不悔小姐剛才差點兒撞到燈箱,幸虧葉先生及時趕到!”
“我給不悔小姐看看,我是醫生……”
葉九州抱著小不悔,探了探女兒的脈搏,而後對著眾人擺了擺手,展顏一笑:“多謝大家關心,不悔沒事!”
“孩子太小,累的不輕!”
“生日宴會正常舉行,我帶孩子回去休息,承諾的宴席和生日紀念章,如數奉上!”
說完,又轉頭看向滿臉擔憂的謝芷秋,微笑道:“你留在這兒招呼客人,不悔有我陪著,放心吧!”
“這……好吧。”謝芷秋欲言又止,看著葉九州臉上的篤定之色,這才稍稍放心:“我在這兒等你,你……快去快回。”
葉九州不置可否,抱著小不悔快步離去。
並沒有前往酒店客房。
而是——
往距離最近的電梯迅速走去,同時,右手食指做了一個微不可察的勾指動作,對著宴會大廳正上方輕輕一彈!
“那是……”不遠處,朱雀戰尊看著葉九州的小動作,心頭陡然一震!
暗號手勢,無比緊急!
君上專屬“暴風雪”戰機,立刻出動!
短短兩分鐘之後——
嘭!
富悅豪庭大酒店,樓頂天台,緊鎖的天台金屬隔離門被人從內側一腳踢飛!
葉九州!
緊緊抱著昏昏欲睡的小不悔,渾身白氣升騰,額頭汗落如雨!
無比焦急!
小不悔在舞台跌倒,根本不是什麼勞累過度,而是一種極為罕見的不治之症!
寒熱絕症!
她脈象奇特,時弱時強,小身子時冷時熱,呼吸忽快忽慢,正是寒熱絕症發作的前兆,此刻,葉九州已然全力以赴,無比磅礴的內勁,毫無保留的輸送進女兒體內,牢牢護住的她的心脈。
若非如此,恐怕,小不悔此刻早已死去!
“君上!”
身後,朱雀戰尊緊隨而至,看著葉九州身上冒出的白色蒸汽,忍不住滿臉震撼!
五年征戰,即使是在麵對敵國戰神之時,君上都沒有如此緊張,此刻顯然已經竭儘全力!小公主的情況,恐怕……
“不悔不會死!”葉九州牙齒猛地一咬:“暴風雪號,還要多久趕到?”
“通知神醫賽華佗,做好一切準備!”
“分秒必爭,不可耽誤!”
朱雀戰尊渾身一震,連忙掏出手機聯係賽華佗。
那是當今龍國,號稱醫毒雙絕的醫道聖手,醫術之強,足以和君上相提並論!
大約十分鐘過後……
嗖!
一架通體塗裝著暴風雪圖案的反重力引擎戰機,從富悅豪庭大酒店樓頂天台垂直起飛,往白雪茫茫的龍國北疆,呼嘯而去!
……
三天後。
濱海。
“九州,你沒有騙我?”人來人往的繁華街道上,謝芷秋拉著葉九州的手腕,俏生生的絕美臉頰,寫滿了兩個字。
不信!
自從生日宴會現場,他抱著不悔中途離開,足足過了一天一夜才獨自返回。
而不悔,被他留在了北疆治病。
朱雀,則隨身照顧,以防不測。
什麼時候才能治好?連個確切的時間都沒有!
“照片不是都給你看過了嗎?”葉九州掏出手機,打開相冊,對著謝芷秋微微一晃,笑道:“不悔的情況,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隻是需要很長時間滋養,完全恢複之後,賽華佗自然會通知我把她接回來。”
謝芷秋一陣心疼。
相片上,不悔小臉兒安恬,靜靜的躺在一塊不知什麼材質的透明石台上,旁邊地麵環繞著熱氣騰騰的深紅色液體,看上去,似乎是某個極為特殊的治療場所。
石台旁邊,站著一位須發皆白的唐裝老者,看上去慈眉善目,無比慈祥,應該就是葉九州所說的神醫,賽華佗!
“那裡,普通人真的不能去嗎?”她看著照片上的女兒,忍不住心頭思念,目光濕潤!
自從有了這個女兒,從來沒有分開過兩天以上,而這次,她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次見到小不悔!
如果說,思念是種煎熬,那麼,她無時無刻不在承受著這種煎熬,對女兒的思念與日俱增,親情難以割舍!
“放心吧。”葉九州撫摸著妻子的秀發,淡然一笑。
不是不讓她去,而是,真的去不了!
那塊看似平平無奇透明石台,是賽華佗的祖傳寶物,寒玉石!而那些熱氣騰騰的深紅色液體,是葉九州親自前往太平洋島嶼上,從一座正在噴發的活火山取來,提純過濾之後的地底熔岩!
寒熱交替,專門用來治療不悔體內的寒熱絕症,隻要假以時日,不悔一定可以徹底痊愈!
這樣的環境,彆說是芷秋這樣的普通人,即使是實力強橫的朱雀戰尊和醫術傍身的賽華佗,都不敢停留太久。也就是小不悔,身患寒熱絕症,和寒氣熱力相生相克,才能在那裡安然沉睡!
“不悔一定會好起來的。”葉九州握住謝芷秋的玉手,目光溫柔:“還有,和龍騰集團的合作項目,你不要太辛苦,我會心疼……
葉九州開著車,謝芷秋坐在副駕駛上。
謝芷秋看著寬敞豪華的車內部,還覺得有些不真實,準確說來,是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都讓她有種做夢一樣的感覺。
“九州,這五年……你真的去當兵了?”
一個當兵的,有這麼龐大的能量?這麼巨大的勢力?
葉九州笑道:“當然是去當兵了,這種事,我騙你乾嘛。”
謝芷秋神情複雜,不知說點什麼好。
這兩天,她的確被葉九州震撼到了。
前麵就是小區了。
謝芷秋自打出生就在這住,父親謝海鵬一直都是體弱多病,被謝家所有人看不起,怎麼可能像大伯那樣分到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