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熏跟他結婚幾年,夫妻之事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但她從未這樣摸過他。

她手掌被動地順從他。

陸澤捉著她的細腕,邊親,一邊讓她摸......這種感覺彆說喬熏沒有過,就是陸澤也沒有過的,就是那種帶著細細電流的感覺,充斥著全身四肢百駭,讓人情不自禁地微微顫抖。

陸澤不知道那叫心動。

他以為,隻是身體上的舒服。

親了許久,他將她輕按在自己身前,下巴抵著她的發心嗓音帶著一抹輕啞:“你身上還有幾天?”

喬熏臉熱,她不習慣談論這個。

聲音微微發抖:“兩天。”

陸澤很輕地笑笑,他身體往後舒服地靠在沙發上,他也沒有管自己淩亂的襯衣皮帶,他還把喬熏拉過去一起躺著,手掌輕按她的薄背不讓她有機會逃跑。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慵懶又隨意地問:“現在例假還是六天?”

喬熏年輕,例假時間長。

每個月那六天,陸澤不能碰她,有時也挺難熬的。

他這麼地問,喬熏嗯了一聲。

她趴在他的心口卻有些心不在焉,她在想陸澤他是不是失戀了,所以才會表現得這樣......不正常。

她又思忖:他在外麵玩女人時,也是這樣溫柔嗎?

......

兩人各懷心思。

外麵響起傭人的敲門聲,接著便說:“先生太太晚餐好了,現在就開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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