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聽到葉靈靈天天跟著他學習，向陽是真的震驚了。

李清兒連忙說道：“就是小孩子的好奇，之後怎麼樣都還不知道呢。”

“對，現在正在啟蒙的階段，讓她都接觸接觸，最後選擇什麼，還是看她自己的喜好。”葉辰對葉靈靈非常寵愛，會讓她選擇自己的人生，但他一定會竭儘全力的把葉靈靈的起點拉高。

他要讓葉靈靈做任何事情都有底氣，他一定會讓自己的女兒有選擇的權利，而不是像前世那樣，燦爛又淒慘的死在自己麵前。

“沒錯沒錯，確實應該這樣，而且我聽說你之前是學美術的，我看可以讓孩子試試，說不定真的遺傳了你們兩個的天賦。”

向陽跟李開誠關係還不錯，偶爾聽上那麼一兩句，便知道李清兒以前學過。

再次有人提到這事，葉辰也點頭表態：“確實，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清兒說靈靈現在還小，等再大一點了再教她。”

李清兒驚愕的看著葉辰，她上次以為葉辰隻是說說，沒有想到葉辰竟然真的這麼想的。

向陽連連點頭：“對對對，你們確實應該如此，你說孩子多靈巧啊，一看就是個聰明的小丫頭，多學點東西是好事。”

沒說幾句，李文濤就回來了，他照舊把錢和打印出來的賬單放在一起，當著向陽的麵給葉辰。

葉辰接過之後，讓李清兒幫忙清點，自己則給了向陽一個眼神，兩個人一同出去。

到了沒人的地方，葉辰很小聲的問：“向總，我想問問聶風這兩天怎麼樣了，還有百彙超市，現在還是在瘋狂打折清貨嗎？”

“聶風這兩天都沒出現，我聽說他又去銀行了，但是銀行的人已經知道了他欠債的事，說什麼都不會給他批。”

“百彙超市看樣子是不行了，所有的東西都在打折，而且我讓人去看了，沒有限購，也沒有補貨，一大半的區域都空了，我看離破產不遠了。”

說起這些，向陽也覺得唏噓。

想當初自己來這兒做市場調查的時候，第一個去的就是百彙超市，如果他能守住商人的底線，相比也不會有這樣的下場。

可惜啊，他並沒有守住自己的本心，又或者是，從最開始他就是這樣。

“我知道了，你幫我注意一下，看看他的供貨商怎麼樣，是不是跟他鬨掰了。”葉辰覺得聶風忽然變成這樣，也不是一兩件事促成的。

“你是說……他的供貨商出了問題？”向陽也是做超市的，立刻就反應了過來。

眼睛越來越亮，最後他興奮地拍著葉辰的肩膀：“可以啊你，實在是太厲害了，為什麼我沒有想到這一點啊。”

“你放心，這件事就交給我了，我肯定去問個清楚。這兒的供貨商隻有兩三個，我們的供貨商是一樣的！”

向陽自己一個人在這兒嘀嘀咕咕的，根本沒注意自己已經說了一些旁人不清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