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麗佳人,又神似太後。
他拿著畫像問道:“店家可知這女子是何人?”
“是杭州一舉子進京趕考時,身無分文,將這幅畫像典當了,隻是今年春天的時候他落榜了,已經回杭州了。”
“你可知這舉子是何人?”
“這舉子頗有才氣,倒也聽過他三分事跡,好像是寄宿在靈隱寺,由方丈養大,此次回杭州,應該還是回靈隱寺了。”
左侍衛得了準信兒,當即便策馬去了杭州。
而春錦閣的謝德音在知道太後對自己的敵意後,則趁著這一場驚嚇托病不出。
一個賢良的太後,自然不會逼著一個懷著孕且生病的命婦來跟前問安。
自那日後,除了太後憤怒,最生氣的應該便是周華月了。
原以為謝德音就這樣死了,到時候自己便會被扶正,沒想到謝德音竟然這樣的命大,在那樣的情況下都能活下來,且隻是動了胎氣受了驚嚇。
謝德音懷孕的這件事所有人都已經知曉,陸元昌自然也知道了。
麵對著這麼一頂綠油油的帽子,陸元昌忍吐了血。
謝德音她竟然敢!
她如今是陸府的少夫人,竟然敢留下腹中的野種!
周華月回來哭著問他的時候,陸元昌心煩的很,而且如今被周戈淵那日挑釁的目光所刺激,陸元昌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不如周戈淵。
便沒有將實情告訴周華月,隻說是在周華月進門前謝德音懷上的,從她進門後便沒有在沒有碰過她。
周華月勉強接受了,更加把謝德音看做眼中釘肉中刺了,尤其是想到謝德音極有可能生下嫡子,以後在陸府的地位會更加穩固,周華月便恨不能再讓太後安排一場伏殺。
陸琳琅此時住在春錦閣的西廂房,看著謝德音托病半月不出門了,周華月整天的往太後跟前跑,似乎把自己的事情忘記了,不由得有些著急。
晚間趁著周華月回來的時候,陸琳琅帶著自己親手做的虎頭帽來了主殿。
“月嫂搜回來了?我這些時日閒著無事,給月嫂嫂還未出世的小侄子做了一頂虎頭帽,將來一定是虎虎生威的大將軍呢。”
陸琳琅這話取悅周華月,她接過陸琳琅手裡的虎頭帽,做工一般,一看就是趕出來的,不過寓意卻好,勉強接受了。
周華月自然知道陸琳琅是為了什麼來的,心中頗有些看不上陸琳琅,想著她樣貌隻能算得上清秀,並不是很出色,也並無過人之處,配攝政王叔實在是不夠看的。
可是如今攝政王叔大權在握,若是他的枕邊人是自己人,這對將來自己的孩子也是十分有利的。
“這些時日都陪著太後,你的事情我也記在心裡,不過你不要著急,攝政王叔最近一直在忙著政務,我也見不到他幾次,再過段時間,便是邕王妃壽辰,太後打算給邕王妃操辦操辦,攝政王叔跟邕王叔關係不錯,定然會來參加壽宴的,那時候是個機會。”
陸琳琅麵露喜色,終於要等來了這一天。
周華月心裡已經有了主意,跟陸琳琅說道:
“到時候我會在席宴上下了藥,讓你幫我送個東西去攝政王叔那兒,時間差不多剛好,待他藥效上來時,隻要是女人,他不會管是誰的。”
陸琳琅麵色羞紅,仿佛已經預見了那晚上的情形,隻希望攝政王他能待她溫柔一些。
可是想想他那樣的偉岸男子,心中便又是一陣激蕩。
周華月見陸琳琅臉上的神色,心中頗為鄙夷,王氏母女就會這種肮臟的手段,簡直不知羞恥,要不是對自己有利,她才不會幫著她們做這些事情。
屋頂上的金子悄咪咪的下來了,溜進了東廂房。
乖乖,這些人是真的不要命了,王爺都敢算計了?
不行,得告訴夫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