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他要好好的活著(1 / 2)






畢竟在青樓裡麵,一晚上玩幾個姑娘把自己玩死的,開國之後,就沒見過第二個!

二老爺三老爺也都訕訕的不再提這件事,家裡麵迅速的布置起了靈堂,畢竟陸老太太剛沒,有些東西還都是現成的。

謝德音在房間聽著金子講著門外的熱鬨,忍俊不禁。

此時外麵的丫鬟進來稟報道:

“夫人,大爺院裡的小武過來取內院對牌,說夫人染病,這些時日便不用出席侯爺的葬禮了,在院中靜養即可,葬禮一事,大爺全權處理了。”

謝德音正不想出席那個老狗的葬禮,想著要給他披麻戴孝,她隔夜飯都能吐出來。

她讓元寶將對牌交給小武,由著陸修齊去處理了。

隨後想到陸修齊竟然讓平陽候以這樣的方式“死”去,可見他對平陽候的恨意。

可是這樣雖然解恨了,陸修齊以後怎麼辦?

他畢竟是平陽候的兒子,父親的名聲足以影響他以後娶妻議親的事情了。

而且,他年紀不小了,之前是一直漂泊在外。

如今他也在朝中謀了官職,很得器重,將來前途無量,總要考慮婚姻大事。

陸家這樣的名聲,對他實在無益。

周戈淵是第二日聽說了陸府的事情,這幾日接見番邦使臣,以及各郡州官,還有入京的邊關將領,自除夕夜分開之後,還未曾見過阿音。

沒想到今夜席宴上,竟然聽人說起了陸府的八卦。

平陽候年紀不算大,四十歲出頭,平日裡也沒聽說有此等荒唐的事跡,怎就突然傳出這樣的事情。

周戈淵喊了長寧來,“去天香樓問問怎麼回事。”

任憑天香樓的老.鴇子有什麼靠山,在皇城司的指揮過來問話時,也將她嚇得不輕,當即什麼都不敢隱瞞,如實說了。

晚宴散去的時候,長寧回來複命,說到:

“前日夜裡,天香樓的老板收到一筆巨資,來人黑麵黑衣,不明身份,隻說讓老.鴇子第二日抬著平陽候的屍首上陸府。她說平陽候被送去的時候人已經死了,她本來怕惹麻煩,但是那人給的實在多,而且還保證,陸府不會去追究平陽候的死因,她才按照那人說的做了。”

周戈淵聽聞之後沉默片刻,長寧試探的問道:

“屬下去問問夫人可知此事?”

“不用。”周戈淵說完已經站起身來,“本王親自去問。”

長寧一副了然的神色,備了馬車。

喪禮辦了兩日了,謝德音都托病未出麵,族人和親朋也都理解,畢竟自從去年年尾謝氏早產之後,緊跟著陸老夫人的死,陸三夫人出事,她身邊幾乎沒有消停過。

此時沒辦法出麵,也正常。

謝德音聽著外麵門打開,以為是金子回來了,隻低頭做著手中的針線,並未抬頭,問道:

“可打聽出來陸元昌被安置在哪兒了嗎?”

問完見沒回應,謝德音抬頭。

在看到那個玄衣墨袍的男人後,微怔。

“王爺怎來了?”

她放下手中針線,笑著迎上去,下意識便去解開他大氅,看看他帶孩子了沒有。

在發現大氅裡麵空空如也,隻聞著一股濃濃的酒味兒,便知這是從晚宴上直接過來的。

周戈淵將她溫暖的小手握在掌中,垂首問道:

“這幾日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謝德音見他第一句便是這樣的疑問,便猜到他應該是聽說了平陽候的事情。

周戈淵這樣的性子,謝德音也沒瞞他。

她臉色沉沉,眸光中閃著恨色,抿唇道:

“前日,那老狗說陸元昌蘇醒,我一時不查,中了他的圈套,他下了極重的迷藥,金子元寶全都被他放倒。他想染指於我,好讓我生陸家的孩子,承襲這侯府。好在我去時,留了個心眼,將那鐲子戴著,趁著他靠近,毒殺了他!”齊聚文學

周戈淵在聽到他想染指她的時候,渾身緊繃,周遭的空氣似瞬間凝結一般,她是頭一次感受到他身上如此凜冽的殺意。

謝德音見他豁然站起身來,便朝外走去,謝德音拉住了他。

“王爺去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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