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著,秦亦言隻能打消念頭。
他依依不舍地吻了吻柳心愛的額頭,就安靜地離開她的房間。
第二天——
柳心愛是被一通電話吵醒的。
她懶懶地接起電話,然後就聽到電話那邊,出現不可思議的聲音:竟然還在睡你知不知道我這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啊!
柳心愛打著哈欠問:怎麼了
就是……哎,先彆管我了,姐,現在是你一個人在房間裡嗎
柳卿澤問的小心翼翼,很怕聽到個否定答案。
可柳心愛卻覺得弟弟多此一舉,皺著眉,就說:這還用問嗎,不然還能有誰在
啊……徐蕭瀟唄。
可憐的徐蕭瀟,不僅要在關鍵時刻背鍋,還要做擋箭牌。
好在她什麼都不知道,此刻睡的正香呢。
但柳心愛卻是副狀況外的樣子,問:蕭瀟在秦家
柳心愛的反問,讓柳卿澤沉默了。
片刻後,他問:姐,昨天發生過什麼,你不記得了
記得啊,大家一起吃飯,聊天,氣氛特彆好。
那你記不記得喝酒之後的事
這個……
柳心愛努力回憶,卻發現……
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讓柳心愛很慌,捂著自己的額頭,不安地喃喃:怎麼回事,難道我又失憶了
不,你隻是喝了很多酒,喝斷片了。
柳卿澤語氣無奈,感覺姐姐越來越不靠譜了。
但柳心愛卻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她揚起眉,據理力爭道:我和蕭瀟就是嘗了一下,怎麼能喝斷片呢你少胡說。
嗬,隻是嘗了一下
柳卿澤對著電話那邊的人糾正道:你們兩個喝了三、四瓶酒呢,好多人都看著,我可沒胡說!
什麼!
那麼多的酒!!
柳心愛都驚呆了,覺得不可思議。
柳卿澤還在繼續道:那酒度數可不低,你酒量又不好,會喝斷片很正常。對了,你頭疼不疼
本來不疼,你一說……開始疼了。
這和我說沒關係,喝醉酒就是容易頭疼,但最多半天,痛感就會消失了。
柳卿澤一副經驗老到的樣子。
這引起柳心愛的懷疑,還問:你怎麼那麼清楚
當然是喝多過嘛。
恐怕不隻喝多過一次吧
……那年少輕狂,偶爾是會把控不好量的。
柳心愛不接受這樣的解釋,一臉嚴肅地說:以後不許喝醉,對身體很不好的。
哦。
尤其是你的胃不好,更應該滴酒不沾。
滴酒不沾那可很難。
再說了,胃不好……隻是裝的。
事實上,柳卿澤覺得自己身體好著呢。
可為了讓姐姐安心,柳卿澤做出許諾:是,我記住了。
你可要說到做到,我會抽查的。
姐你放心,我肯定……
等一下。
現在乾嘛呢
不是在說她姐姐喝醉的事嗎,怎麼變成自己乖乖地許諾了!
柳卿澤感覺事情全亂了!
或者說,從這通電話開始,一切就都亂了。
但有一點,柳卿澤比較滿意:
秦亦言倒是正人君子了一次,沒留宿在姐姐的房間裡。
不過……是否留宿,與是否發生了什麼,又是兩碼事。
柳卿澤準備厚著臉皮,再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