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鳳冷笑:「楊若晴,我今個來,是有句話要跟你說。【Google搜索】」
楊若晴道:「我跟你沒啥好說的。」
靳鳳道:「本小姐今個來,是給你兩條路子選。」
「要麼,讓出駱風棠,我會考慮保全你家的豆腐買賣。」
「要麼,豆腐生意黃掉,駱風棠你也休想得到!你選吧!」
瞅著靳鳳這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楊若晴眯起了眼。
「我選第三條路。」她道。
「第三條?」靳鳳訝了下。
自己就給了她兩條啊!
「第三條路就是,你、找、抽!」
聲音落下的剎那,楊若晴已抬起了手。
一巴掌,重重甩在靳鳳的臉上。
把她給拍懵了。
「我和駱風棠已經訂了親,你這輩子沒趕上,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沒指望,死心吧你!」
撂下這話,楊若晴哼了一聲,揚長而去。
等到靳鳳捂著紅腫的臉回過神來,楊若晴早已不知去向。
「什麼?定親了?」
她氣得睚眥欲裂!
「一對狗男女,這可是你們逼我的,別怪我!」
狠狠一跺腳,靳鳳拂袖而去。
回去的路上,駱風棠發現楊若晴有點悶悶不樂。
「晴兒,你咋啦啊?」他問。
楊若晴一直埋頭趕路。
聞言抬起頭來,「沒咋呀,你為啥這麼問?」
駱風棠道:「往常結了帳出來,你都有說有笑的,今個像是有啥心事?」
楊若晴擠出一絲笑。
「真是啥事都瞞不過你的眼啊。」她道。
「我先前又遇到靳鳳了。」
「她跟我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弄得我心裡有點不踏實,總有些不好的預感呢。」
聽到她的話,駱風棠的眉也皺了下。
「她到底對你說了啥?」他問。
楊若晴撇了撇嘴道:「還能有啥,要我把你拱手相讓,不然,就要攪黃我家的豆腐買賣。」
駱風棠愕了下。
隻聽她接著道:「哎,還以為紅顏禍水呢。」
「原來,這男人有時候太俊,太勇猛,太助人為樂了,也是禍水啊!」
駱風棠滿頭黑線。
他知道她這是對他旁敲側擊。
當初在小樹林,是他控住了受驚的馬,救下了車廂裡的靳鳳。
才有了後麵這些扯纏不清的東西。
「照理說,靳小姐應該還是胡攪蠻纏的嚇唬咱吧?」
駱風棠分析道。
「這酒樓是她爹開的,她不過是一個衣食無憂的小姐罷了。」
「咱的豆腐,可是為他們酒樓的生意,添磚加瓦。」
「攪黃?隻怕她還沒那本事。」
「何況,攪黃了咱的買賣,咱大不了把豆腐往別的酒樓供,受損的還是他們聚味軒。」
「但凡那靳小姐有一點腦子,應都不會做這種搬磚砸腳的蠢事來。」
「所以晴兒,你不用擔心,豆腐買賣不會黃的。」
「而我,也拐不走!」他錚錚道。
楊若晴本來心裡還壓著事兒,聽他這番分析,也舒暢了很多。
尤其是他最後一句話,生生把她給逗笑了。
「拐不走?哈哈哈,這話咋聽著像是在說認了主的寵物呢?」她笑著道。
駱風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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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臘月二十四。
天色擦黑的時候,村前村後,響起了炮仗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