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叔叔輩的人啊!
應該是軍中的老兵,失去了戰鬥力,所以就打發來了夥房搞後勤。
駱風棠心下猜測著。
不行,他不能認命,不能留在這養老,回頭等過了這風波,他一定要努力回到前方戰場上去。
建功立業。
「風棠啊,你還真莫小看了咱這夥房。」
白老五拍著駱風棠的肩膀,腮幫子被黃瓜撐得鼓鼓囊囊的,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
「我跟你說啊,放眼這軍營,就咱夥房就舒服了。」
「你瞧,這吃的喝的,多富足啊!」
「不用操練,也不用上前線去拿命拚。」
「躲在這,每個月拿著一兩銀子的軍餉,得空了還能去鎮上勾欄院找兩個姑娘喝點花酒,小日子過得美啊……」
白老五說得興起。
駱風棠耐著性子聽,眉頭卻是越皺越緊。
尤其是聽到後麵說去找姑娘喝花酒時,駱風棠覺得不能再忍了。
就在他準備出聲好好糾正下白老五這種腐敗靡靡的生活狀態是不對的,就是這當口,夥房外麵突然傳來急促而雜亂的腳步聲。
隨即,一個兵士的聲音傳了進來:「駱風棠在不在裡麵?讓他出來,我們朱將軍過來了!」
朱將軍?
駱風棠豁地站起身,眼神迸出一股冷芒。
他轉身朝夥房門口快步過去。
夥房外麵,朱將軍帶著兩個小兵,已站在那。
朱將軍陰寒著一張臉,看到駱風棠從裡麵出來,他冷哼一聲。
「好你個駱風棠,做了逃兵,形跡可疑,還敢私自離開軍刑房。」
「本將命你,即刻隨我回去,接受審問……」
「喂喂餵……」
「那個誰,你跟誰說話哪?」
不待駱風棠出聲,白老五走了過來。
拿著手裡吃了一半的黃瓜指著朱將軍:「這是夥房,夥房是我白老五的地盤。」
「他叫駱風棠,如今是我夥房的一員新兵,也是我白老五的手下。」
「你要抓我手下?問過我白老五了沒?」
白老五大聲道,嘴裡的黃瓜沫子合著口水,噴得朱將軍滿臉都是。
朱將軍抹了把臉上的臟東西,惡心得差點暈過去。
「小小一個夥頭軍,竟敢衝我們朱將軍咆哮……」
說這話的,是朱將軍手下的一個小兵。
那小兵的話還沒說完,隻見白老五手臂動了下。
再看時,那小兵就被丟出三丈開外去了。
摔在地上,哼了一聲,就沒動靜了。
看到這一幕,駱風棠驚訝扭過頭來,看著白老五的手臂。
這個夥頭,好大的力氣。
那邊,朱將軍見到白老五竟然當著他的麵,把自己的小兵甩了出去。
這可是刺果果打他的臉啊!
「豈有此理,你們包庇這個逃兵,還敢打傷我的小兵,這是以下犯上……」
「你放屁!」
白老五大聲道。
他指著駱風棠,對朱將軍道:「廢話不說,駱風棠如今是我白老五手底下的人,就算他犯了事,也是我白老五來懲辦,輪不到別人在這指手畫腳。」
「你……」
「我什麼我?你走不走?再不走莫怪我們不客氣!」
白老五道,一副不怕事大的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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