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很多種有意思的死法。」
「扒光你的衣服,把你裹在漁網裡麵,讓你的肉一塊一塊的鼓出來。」
「然後,我再用刀子一片一片的削下來。」
「邊削邊給你撒止血的藥粉,削你三日三夜,直到把你削成一幅骨架為止。」
聽到楊若晴這番話,貨郎渾身忍不住顫抖起來。
他在組織裡是經受過殘酷訓練的。
死,他不怕。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怕!
「你要是不喜歡玩漁網,我們還可以玩其他的。」
楊若晴饒有耐心的道。
「我可以把你的手腳四肢砍掉,再把你的嘴巴縫起來。」
「把你的頭發剃光,天靈蓋的地方鋸個茶壺蓋的洞。」
「滾燙的沸油倒進去,再撒入辣椒和蔥蒜沫子,是不是跟剁椒魚頭有異曲同工之妙呢?」
「別、別……」
貨郎的心理防線徹底擊垮。
他臉上慘無人色,哀求著她。
那幾顆咬合的板牙被拔掉了,留了兩顆門牙。
以至於說話有些漏風,但大意還是能聽懂的。
「不要殺我,你讓我乾嘛,我都乾嘛!」他又哀求起來。
楊若晴勾唇。
「那好,我要問你一些東西,你如實回答,有半句假話,我十倍懲罰!」她冷聲道。
「是,是!」
「是誰派你過來的?」楊若晴問。
「豹哥。」貨郎道。
「派你去哪?做啥?」她又問。
貨郎心裡鬱悶。
暗道你脖子上都掛著黃老九的信物,還抓了我,到這會子還問這些?
稍一遲疑的當口,就被楊若晴踹了一腳。
「問你話呢,快說!」她道。
雖然心知肚明,可還得再核對一下嘛。
貨郎腿骨跟要開裂了似的痛,忍著痛道:「豹哥派我去長坪村,打探黃老九情況。」
楊若晴跟駱風棠交換了個眼神,兩個人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東西。
果真。
那邊果真不會善罷甘休。
「豹哥到底是做什麼的?」她接著問。
貨郎道:「豹哥在採石場做一個小組的頭兒,手底下帶著一組人開山採石。」
「豹哥讓手下去別地方騙人過來,帶著採石。騙採石場老板說新來的是他們組裡人的親戚。」
後麵的事兒,貨郎交待的,基本跟楊華明說的無異。
豹哥一夥人把新來的人用石頭砸死,然後找採石場老板索賠。
不過,楊華明知道的顯然沒有貨郎多。
從貨郎口中,楊若晴得知這個豹哥,手底下有一支七人的核心小團隊。
豹哥是領頭的,手底下其餘六人,分工嚴明。
黃老九還有一個叫方胡子的,是專門去外麵哄騙不明真相的人過來採石。
大毛二毛是親兄弟,負責動手。
也就是把新騙過來的『工友』做掉。
貨郎還有另外一個人,負責望風。
這七人小團隊,配合默契,各司其職。
豹哥跟湖光縣一個青樓的老鴇有勾搭。
每回死了『工友』,那老鴇就帶著幾個麵生的姑娘打扮成受難者的親屬,來採石場一哭二鬨三上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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