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老伯,你怎麼過來了?快請進!」
駱風棠快步過去,拉開了院子門,請閻槐安進來。
三人進了堂屋,駱風棠去給閻槐安倒茶。
閻槐安看了眼桌上的東西,「你們在忙呢?」
楊若晴微笑著道:「嗯,明日就是年三十了,幫棠伢子家把肉丸子肉餅給弄出來。」
她歪著腦袋,看了眼閻槐安的樣子。
「閻老伯,您找我有啥事,不妨直說。」她又道。
閻槐安看了她一眼:「我確實找你有要事說。」
剛巧駱風棠端了熱茶過來,聽到閻槐安這話,他把茶雙手奉上後。
「閻老伯,晴兒,你們先說話,我去後院劈會柴。」
他很識趣的就要出去。
被閻槐安攔住:「駱小哥,你不用回避。你跟楊姑娘的關係我清楚,是自己人。」
駱風棠於是看向楊若晴。
楊若晴道:「既然閻老伯都這麼說了,那你就留下來一起聽聽吧。」
駱風棠『嗯』了聲,走過去把堂屋門給掩了起來。
「閻老伯,您請說。」
楊若晴視線從門那邊收了回來,道。
閻槐安坐了下來,出聲道:「今個過來找楊姑娘,是想要求楊姑娘幫老朽一個忙。」
「說起這個事兒,還是跟楊姑娘的曾祖母有乾係。」他道。
楊若晴挑眉。
孤墳的事,不是已經塵埃落定,大小老楊頭兄弟相認了麼?
「老伯你說,我聽著呢。」她道。
閻槐安點點頭,他抬手撫了下花白的胡須,似乎在組織語言和整理思路。
「這事,還得從當年,楊姑娘的曾祖母救我一命說起……」
「當年,恩人不僅給了我一份信物,讓我去某個地方找某個人,那個人會兌現我一筆財物。」
「除此外,恩人還託付了一件事給我。」
「恩人告訴我,她其實不是這一帶的人。」
「她來自北方草原,是某個部落族長的唯一女兒。」閻槐安道。
「啊?」
楊若晴暗詫了一把。
那照這麼說,老楊家這一種人,包括她自己。
這身上都流淌著北方遊牧民族的血液?
怪不得老楊家的男人們,個趕個都高高大大,在村裡,都是拔尖的身板。
原來如此!
那邊,閻槐安的聲音接著響起。
「恩人原本是可以接任下一任部落族長的,在北方,明風彪悍,女兒家照樣可以擔起大任。」
「可是,恩人卻是不幸的。」
「在她還沒成年的時候,部落裡麵發生了很大的變故。」
「部落麵臨滅絕之際,恩人的爹,也就是當時的部落族長,點了一隊侍衛護送恩人逃來了南方。」
「在途中,侍衛們為了保護恩人,都死了。」
「恩人一個人流浪,還險些被人伢子賣到青樓。」
「好在她逃了出來,幾近顛沛,最後來到瞭望海縣清水鎮。」
「被街上的流氓地痞調戲,被當地的一個年輕人救了。」
「年輕人愛慕恩人的容貌,便將她帶回了長坪村,並娶了她做媳婦。」閻槐安道。
「那個年輕人,就是我曾祖父的堂弟,小老楊頭的親爹?」楊若晴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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