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鬆已經忍不住嘗了一塊涼拌的豆腐乾,「不像我的後院,十八個女人,全都是隻會吃不會做,離了廚子,她們全得餓死!」
「還是娶個像晴兒這樣的南方女人好啊,裡裡外外一把好手!」他道。
「那日兄你嚴重了,十八位嫂子必定也有她們所擅長的!」
駱風棠笑著拍了拍那日鬆的肩膀,道。
自己的媳婦被大家這樣誇讚,身為男人,駱風棠也是難掩自豪。
那日鬆聽到駱風棠的話,卻是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嗨,她們爭寵和勾心鬥角個個倒是一把好手,就是其他活兒不行。」
「還是你家晴兒好!」那日鬆道。
駱風棠笑了,不置可否。
沒錯,我家晴兒就是這麼好,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大傢夥兒咋都站著呢?快坐下呀!」
楊若晴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
她走在前麵,手裡端著一盆冒尖兒的白米飯。
而身後,王翠蓮則端著一盆又白又鬆軟的白麵饅頭。
「哇,還蒸了饅頭啊?我喜歡!」
那日鬆的眼睛頓時就亮了,整個人也被那一盆饅頭給吸引了。
大傢夥兒圍坐了下來,開始吃菜,喝酒,桌上的氛圍極好。
吃著吃著,楊若晴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兒。
哪不對勁兒呢?
那就是那日鬆,左君墨,還有沐子川他們就像是事先約好似的,在那輪番給駱風棠敬酒。
你敬完他敬,中間不停歇,理由都是以新婚為賀。
駱風棠推辭不掉,接了這個的酒,不接另一個說不過去。
回敬也是如此。
而且那日鬆還特別會行酒令,這酒桌上的勸酒文化,被他演繹得爐火純青。
總之,就是讓你沒法兒拒絕。
直到拓跋嫻等長輩們吃飽了,去了隔壁堂屋說話喝茶,飯堂裡的幾個年輕人還在繼續。
眼見駱風棠那臉上漸漸浮起的紅色,楊若晴坐不住了。
自己替他擋酒,對一個男人來說是丟臉的事,會讓他被人嘲笑。
靈機一動,楊若晴站起了身。
「這不公平啊,他是新郎官,我也是新娘啊。」
「你們可不能隻給他敬酒道賀,把我給撂一邊啊!」
楊若晴脆聲道。
駱風棠見狀,忙地把她拽坐了下來。
「媳婦莫惱,這是酒,女孩子喝了不好。」他壓低聲道。
楊若晴笑了:「哎呀,偶爾喝一下沒事的啦,何況這大喜的日子,我也想湊個熱鬨嘛!」
然後,她目光落在對麵抱著酒壺的那日鬆的身上。
「那日鬆,那就從你開始,咱挨順的來,咋樣?」她問。
那日鬆聽到這話,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亢奮。
「好啊好啊!」
「在武功身手上我不如你,喝酒這塊,嘿嘿,晴兒你可不是我對手!」他道。
看到駱風棠又要開口,那日鬆急了。
「風棠老弟,你要是阻撓我找場子,以後就不是兄弟了。」
「你就是一個見色輕友的傢夥,我會鄙視你的哦!」那日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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