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兒啊?」楊若晴問。
曹八妹看了眼灶房裡,見大孫氏等婦人們都聚在那邊剁肉丸子,說說笑笑。
沒人注意躲在這邊灶門口的她們兩個,她這才貼近楊若晴的耳朵壓低聲嘀咕了幾句。
「啊?不會吧?」
楊若晴聽到這話,訝了下。
「二伯真去喝花酒了啊?二哥不會是眼花看錯了吧?」她問。
因為她是做餐飲這塊的,不僅要保持自家酒樓菜餚的特色和風格。
也不能夜郎自大,還得積極的去吸收百家所長。
所以,她每個月都會從酒樓的總帳裡撥一些出來,讓楊永進和跑堂大劉,或者周大廚他們去縣城各大酒樓,青樓轉轉。
多點些別的地方的菜餚來吸取靈感。
楊永進上勾欄院,不稀奇。
隻是……
曹八妹道:「就算頭一回是眼花,那第二回呢?第三回呢?」
楊若晴無語了。
片刻,她又問曹八妹:「是縣城哪家勾欄院啊?有名氣不?」
曹八妹道:「沒名氣,就是勾欄院一條街那其中的一家。」
「永進還說,你二伯三回去,找的都是同一個老姑娘。」
楊若晴微微蹙眉。
這個時代,跟現代不同,青樓是大街上隨處可見的正規行業,按時繳納稅務,為國家增加GDP,還會受到官府保護呢。
青樓分檔次,文人雅士達官顯貴們,為了青樓花魁和頭牌,可以一擲千金。
而如縣城這些低級一些的勾欄院,也是為廣大男士或已婚男士服務的。
二伯楊華林去勾欄院,楊若晴小訝異了下後,還是表示能理解。
二伯年紀也不是很大,比楊華忠大兩歲,剛到三十五。
三十五的男人,正當壯年。
身體各方麵的需求還是很旺盛的。
二媽楊氏走了,二伯度過了起初的悲傷期後,日子還得照過啊。
這一夜一夜的煎熬著,那方麵能量越積累越多,怎麼也得找個女人來發泄下。
檔次高的青樓去不起,就隻能去那些低級一些的勾欄院了。
勾欄院裡年輕漂亮一些的姑娘價位肯定更高,所以就隻好找年老色衰一些的咯。
隻是,頭一回找那個『老姑娘』,或許是為了省錢。
那第二回呢?
是回味那種成熟的感覺嗎?
第三回呢?
二伯該不會是被老姑娘的味道給迷住了,成了她的群下之臣吧?
「偶爾的去逛一下,可以理解。」楊若晴對曹八妹道。
「但如果去得太過頻繁了,就不好了。」
「那種地方的女人,都是靠嘴巴和皮相來騙光男人的錢的。」
「二伯雖是猴兒精,可我擔心他遇到狐狸精,啥都賠進去!」
楊若晴道。
啥都賠進去倒不要緊,最怕的是染上一身臟病那就完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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