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風棠卻把頭搖得跟什麼似的。
「這些啥話不準說!」他道。
「這不是傻話,是實在話嘛。」她道,「夥頭軍裡的那些人,不是都去青樓嫖嘛,解決正常的生理需求,可以理解啊。」
駱風棠卻黑了臉。
「你這丫頭,是存心說這些話惡心我的吧?」他道。
「我這方麵有潔癖,這種話不準再說了,不然我真要打你小屁股了!」
看到他這真的嚴肅了下來,楊若晴也不敢再開玩笑了。
「好嘛好嘛,我不說了就是了嘛!」她伏在他懷裡撒起嬌來。
撒嬌的結果就是,他又被她勾得蠢蠢欲動了。
「還來啊?不要了吧?我怕你腎虧呢!」她央求道。
駱風棠壞笑了聲:「明日就要走了,就讓為夫把這存糧一次性上交給媳婦你吧!」
床上,再次陷入了地動山搖。
他的****,如狂風驟雨,再次將她吞沒……
……
早上楊若晴醒過來的時候,身邊他睡過的地方,空空如也。
她抬手摸了一把那地兒,沒有什麼溫度,這說明他離開好久好久了。
想到昨夜瘋狂的一幕幕,還是忍不住臉紅。
可是,心裡,卻又淌過一股失落。
伸手抓過他睡過的枕頭抱在懷裡,嗅著他留下來的味道,好像,他還在身邊,不在那隔開的千山萬水外……
離別,是為了更好的重聚。
楊若晴深諳這個道理。
一切的眷戀和依賴,隻停留在帳子裡。
當她再次穿戴整齊的下了床,她還是那個雷厲風行,忙碌充實,能獨當一麵的楊若晴。
又到了梅雨季節。
天天飄著小雨絲兒。
有了去年的慘重教訓,今年這個時候,大傢夥兒看到這天都不放晴,一個個都跟著憂心忡忡。
「照理說,這雨也該停了吧,去年咱這發水災顆粒無收。難不成今年還要遭難?」
「應該不會,你看那村口池塘的水位沒咋地漲呢,不會發水災。」
「就算水位漲了,也不怕發水災。」
「為啥?」
「咱這這一帶可是修建了排水的工事,長藤結瓜,不會被淹的!」
「那就好那就好!」
「……」
楊若晴在孫氏這吃早飯的時候,聽到孫氏把從外麵聽回來的村民的對話這麼一轉訴,忍不住笑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嗬嗬,大傢夥兒都淹怕了呢。」她道。
孫氏道:「豈止是他們,你爹也一樣。」
「看這幾日一直飄雨絲兒,你爹夜裡都睡不著覺,生怕稻田又被淹沒了。」婦人道。
楊若晴微笑著對孫氏道:「娘,回頭你跟爹那說,就說是我說的。」
「今年,咱這一帶不會被淹,就算再下十天半個月的雨,也不會被淹,讓他把心放肚子裡!」
……
這場雨,又纏綿了三五日,終於開晴了。
天一開晴,大傢夥兒都像是撥開了雲霧看到了光明,整個村裡頓時生龍活虎起來。
耕種忙,牛兒遍地走。
田間,地頭,菜園子裡,村後的茶葉地裡……
池塘邊,河邊……
到處都是忙碌的身影。
村南頭的油坊也開起來了,大傢夥兒排著隊,把家裡曬得乾燥的菜籽送去油坊榨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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