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做事,這也是我們這一行的規矩。
畢竟在處理這種事的時候,兩個人會比一人危險。
至於原因,爺爺說是兩個人做事,相對來說比一個人做事要放鬆。
而人的精神一旦放鬆,就會讓邪靈有機可乘,如果其中一人被附身,那另一人要麵對的危險會比麵對鬼物還大。
畢竟有些術,用在活人身上不起作用。
我和二叔一樣,都很相信爺爺。
確定下來方案,時間也定在八點進去,中午十二點以前,不管能不能找到張穎身上的寄主,我們都要返回,避開午時陽生陰的時間段。
計劃敲定下來,我又把設計圖拿過來細細的看,越看心裡越是困惑。
最後我沒忍住,把圖紙橫過去問二叔道:這棟樓兩個逃生口,那就是說不管起火點在什麼地方,都有一個通道可以逃生,二十樓以上的人就算不能全部逃出來,也不至於全都被燒死在裡麵。
我這一提醒,二叔和唐銓又認真的看了起來。
這一看,他們也覺得有問題。
二叔問陳凱道:當年大樓著火,具體的情況就沒有報道嗎
陳凱道:有報道,不過那個年代信息沒有現在發達,傳播範圍有限,關注的人也不多,據說後麵是不了了之。
唐銓盤著他那串油亮的珠子,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道:這背後怕是有什麼貓膩哦!
正在吸溜米線的黃九一聽,嘴裡叼著一根米線就道:你們說會不會不是天災,而是人禍要不你們想想,就算燒死那麼多人,也不至於陰氣滔天,還生出了寄靈!
黃九見多識廣,它的話給我們提了個醒。
唐銓皺眉道:小盆友,我看我們的計劃得改改,今天就到十八樓,看看情況再說!
這種提議,我肯定是舉雙手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