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頭淩空,席卷陰氣,再次朝我飛來。
不過缺少四肢,再凶也不過是一個鬼坨坨,我錯身半步,一張黃符直接拍了上去,結果不等符紙點燃釋放力量,飛頭就一口咬住,舌頭一卷,直接把符紙吃了下去。
見嶗山的符都沒用,我心頭一顫,起手掐訣,大嗬一聲鬥。
佛光閃爍,飛頭慘叫一聲,被打得倒飛了出去。
我見狀猛地把血刺甩出,正中飛頭眉心,把飛頭釘在了一顆大樹上。
這時,斷頭鬼的軀體也撲到我跟前,鬼手如枯爪,一把抓在我肩膀上。
我身上的三把陽火被它撲滅了一把,身上頓時陰寒刺骨。
不過這時戰玲也趕了過來,射了斷頭鬼的身軀一箭,滅魂符炸開,把斷頭鬼的身軀再次打散。
趁著這個機會,我撲到樹前,一把握住血刺,催發上麵的陽煞之氣。
斷頭掙紮,慘叫,但始終被血刺死死釘在樹上,掙脫不了。
軀體被戰玲纏住,一時也過不來。
就這樣,斷頭在尖叫中被陽煞之氣煉化,最後剩下一縷精純的陰氣,被血刺吸收。
頭身是一家,斷頭消亡,斷頭鬼的軀體也跟著化作一道陰氣。
上一次血刺吞噬,我沒有留意,這一次全程都握在手裡,我細心的觀察,發現血刺在吸收了陰氣之後,氣息稍微強了那麼一點。
也就是說,不管是殺鬼還是殺人,血刺都能得到提升。
戰玲見一戰滅了兩人,對著我輕盈一笑,波濤洶湧。
我有些疲倦,但心裡也是一鬆,現在剩下那兩人,若是再能偷襲,解決起來也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