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平時,三煞就是傷主的東西,但現在有外煞入侵,它們反而成了護主的存在。
隻要待在原地,他們就不會有事。
人在恐懼下,很容易就會受人支配。
我這樣一說,她們就不敢動了,隻是害怕的抱在了一起。
我放出地狗星。
嗅覺得到加持後,我把整個彆墅都聞了一遍。
除了我們,沒有彆的人的氣息。
那人應該是走了。
我對蘇大壯家不熟悉,不敢上去檢查。
隻能等著二叔回來再說。
我想走到北方位置,畢竟二叔和蘇一媚領了證,我也算是蘇家親戚,身上也落了壞運氣,不想再被吊燈砸一次。
然而我才往前走了兩步,抱在一起的幾個女傭就大聲嗬斥,讓我不要靠近,紛紛拿起身邊的東西擋在身前,當做武器。
我有些生氣,更多的是無奈。
因為我一靠近,她們就會跑。
我離開北方問題不大,她們就說不準了。
為了不再有人出事,我沒有過去,選擇了一個頭頂沒有吊飾,周圍也沒有櫃子的地方,把佛骨舍利在衣服上擦了擦,放在嘴裡含著。
反正是農村娃,打小就不講究。
我含著佛骨舍利,手裡握著血刺,這才把從假山後麵拿回來的黑布打開。
手摸在上麵,就像是在摸小翠的手一樣,光滑細嫩,不像是普通的布料。
而且黑布上還用白線勾勒了多個奇怪的圖案。
老黃,老黃!我喊了兩聲,黃九才伸了個懶腰,慢悠悠的走過來。
我心裡那個氣啊,要不是身邊少個伴,它現在就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