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到店裡的時候,二叔突然想起道:劉長軒前幾天中風了,人是搶救過來了,但成了一個癱子。
是人都會生病,不過他生病之前跟你們交過手,嶗山的人未必會這樣想,最近你們小心點。
生病
我也不這樣想,那肯定是黃仙兒的手筆。
沒想到她沒有要劉長軒的命,而是讓他比死都還要慘。
車子到店門口,二叔本來要進去看看,結果接到了王樹坤的電話,他把我和黃九放下就又走了。
算起來,鬼樓七天的水陸法會也該結束了,估計是準備著動工了。
看得出來,二叔的重心不在店鋪上了。
不過我對他的改變沒有想法。
他能有個穩定的工作或是生意去做,也是我喜聞樂見的事。
我本不想開門,打算休息一會,奈何黃九想吃雞了,非得把門開著。
開了門,我就讓它看店,我躲在貴賓室裡調息。
臨近中午飯點的時候,外麵傳來吵鬨聲。
我急忙起身出來,見店裡來了一行人,為首的是一個身材矮小,有些胖的青年,目測二十七八的年紀。
比較奇怪的是大熱的天,他還穿著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
即便這樣,他看起來依舊很冷。
麵色發白,哈出來的氣息都冒著白霧。
青年左右是兩個五大三粗,穿著西裝,看起來是保鏢的人。
他矮胖的個頭站在兩個保鏢中間,反差有點大。
出來,黃九已經和他們鬥上嘴了。
大概的情況是貂皮青年想請我們做事,但黃九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