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袁飛來喊我練拳,我拒絕了。
每次被他打,我都要把道氣運行好幾個周天才能緩解疼痛。
袁飛問:怎麼,怕了
相處下來,相互之間也都熟悉。
我翻了個白眼道:傻大個,你給我等著,我遲早會把你打趴下。
袁飛不屑的哼了聲,看見我和黃九在準備符籙、法器,問我道:要不要幫忙
不用,你們保護好我嬸嬸她們幾人就行。
我準備這些,隻是以防萬一,擔心到時候有人漏網。
晚上,我吃得飽飽的,早早交代好小翠,讓她晚上彆等我,困了就自己去睡。
許婉容發現了異常,一直跟著我。
我也沒打算落下她,十點左右,黃九、我、許婉容從彆墅離開。
一路上,我都沒感覺到有人跟蹤。
出現這種情況隻有兩個可能,一是跟蹤我們的實力遠超我和黃九,我們感應不到。
二就是他們把注意力全放在了空亡屋上。
為了防止他們在路上就出手,我和黃九繞了三條街,走相對熱鬨的地方。
而且一靠近空亡屋,我們就以最快的速度衝了進去。
許婉容第一次來,看到餓死鬼和思考人生的迷糊鬼,臉色有些發白。
反而是我,到了這裡後就放鬆了下來,耳語小聲交代許婉容道:等會若是在這裡被人攻擊,你記住什麼都彆做,跟著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