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輪換,戰玲要去開車,喊了公輸月幾聲都沒有醒,隻能把她推到我肩膀上靠著。
聞著少女身上的幽香,我臉上麵無表情,心裡卻是樂開了花。
不過這種高興隻是持續了一小會,我就有些嫌棄了。
公輸月竟然流口水,把我肩膀都弄濕了。
要知道這可是蘇一媚嬸嬸給我買的衣服,很貴的。
我想推開她又有些不好意思,就故意借著路麵顛簸的時候用肩膀撞她的嘴巴,想把她推開。
可她睡得太死,我很用力了她都沒醒來。
弄了一會,我嫌棄的認命了,加上也困得不行,靠在車窗上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戰玲突然把我叫醒。
我睜開眼睛,緩過神就聽到車外有一群貓頭鷹在叫。
戰玲見我發現異常,低聲道:這群貓頭鷹跟著我們快半個小時了。有些不正常。
車子還在行駛,而那聲音一直跟在頭頂,叫聲也是各不相同。
有的像是在哭,有的像是在對話,有的像孩童在笑。
我看了下時間,已經淩晨五點多,於是對戰玲道:不要管,好好開著車。
公輸月這時也醒了過來,用手捂著嘴巴,嘀咕道:一直在做夢被人打耳光,怎麼醒來臉巴也這麼疼
我做賊心虛,急忙把目光投向窗外的黑暗裡。
結果這一看去,我全身的汗毛都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