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道人是我們帶回來的人,要走總得說一聲,畢竟這次離開,很可能就是人去樓空。
至於許婉容,她早已無家可歸,自然是留在這裡,順便看著店鋪。
中午我跟許婉容說,她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情緒低落的道:聽起來你們要去很久。
應該是!我知道她心裡想什麼。
一個無依無靠的人,最害怕的事就是被拋棄。
我猶豫了一下,把老家的地址給了她,不過再三叮囑,她要是去了,不管村子周圍發生什麼事都不能插手,彆到時候連累了我爹媽。
唐銓死後,許婉容成熟了不少,相信我話說到這份上,她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拿到我家的地址,對於她來說也就等於有了一個歸宿,失落的神情稍微緩和。
我歎了一聲道:婉容姐,其實......
我話還沒說完,她就大聲打斷道:你彆勸我,你要是害怕我拖累了你,我走就是。
你這是說些什麼話見她激動,我也不再提。交代道:我們走後,黑皇、大黑和小綠就由你負責,信息網不能斷,而且要做大。
每個星期的星期天,你固定給它們提供血食,要是弄到有價值的信息,適當給一些獎勵。錢我等會打到你卡上。
許婉容道:我不缺錢。
見她情緒激動,我緩和的道:那我們以後再算。
許婉容這才點頭。
交代完,我順便讓她開車送我去店裡,但隻見到了胡文輝和胡文耀,問了下才知道癡道人走了。
不過人是走了,剩下的茅子還全放在店鋪的倉庫裡,大概是還會回來的樣子。
我出來看了眼胡文輝,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