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黃九的話,說妒忌憤怒倒也不至於,因為安古紮不過是個淘汰者,說他是情敵都算不上。
隻能說是一個愛而不得,變得癲狂的人。
我帶著黃九,悄悄朝峽穀入口摸去。
外麵的確沒有了人聲,不過我還是不敢大意,讓黃九先把地狗星帶出去。
一是探查一下情況,二是讓黃九演練一遍,免得我出去的時候出問題。
地狗星在外麵,遊蕩了方圓十幾公裡,確定沒人,我才讓黃九回來帶著我出去。
昨晚事發突然,道門的人走得都比較匆忙,加上死了人,也沒顧得上帶來的物資,現在就散落了一地。
我吃了幾天鬆鼠肉和野果,出來就迫不及待的去包裡翻找。
不過我留了個心眼,每個背包裡都隻拿少量的東西。免得他們回來收拾的時候發現。
畢竟修道之人,彆看平時不在意細節,但他們都記得很死,稍微回憶一下就會發現。
搜刮了一些物資,我一頭就紮進了山裡。
命石被我取了,陣法對小翠已經沒有威脅,我心裡的大石頭也落了下來。
往後我要做的,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然後等待小翠回來。
進了十萬大山,我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了下來,利用地脈找了一個山洞和黃九躲了進去。
一安頓下來,我就迫不及待的打開背包,翻出裡麵的罐頭餅乾,狼吞虎咽起來。
黃九也一樣,兩人像是惡狗一樣。
我吃著吃著,眼睛就濕潤了。不過我立馬就用袖子把淚水擦乾。
十五六歲的年紀,誰不是在爹媽的嗬護下開開心心的生活著。
而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