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開這次跟著來,也是很憋屈。
因為這裡的人隨便拉一個出來,身份和地位都比他高。
一個人一旦完全沒有地位,那就是再圓滑,也一樣玩不轉。
郭山不顧傷口疼痛,一把甩開郭山道:你個馬屁精,給我起開!
黃九偷笑道:郭開這次回去後,估計要自閉了。
我沒有搭話,而是想到了許婉容留下來的旗子。
它會不會就是黃龍令
要真是黃龍令,那這小娘們就有點意思了。
我深吸一口氣,沒有在這裡跟黃九討論,繼續守著那顆大腦袋。
太陽都要落山,那顆大腦袋才有了反應,像是很痛苦,在木棍插起來的牢籠裡滾來滾去,一邊滾,一邊咕咕的往外滲水,體型也迅速變小。
十多分鐘後,體型縮小到正常腦袋的大小,嘴巴像死魚一樣一張一合。
不一會就完全僵直,一動不動。
終於是死了。
我站起來,小心的靠近那顆頭顱。
走近後,我用一根小樹枝扒開它臉上的黃泥,露出來的是一張人臉。
縮小後,五官變得清晰,也沒有腐爛的跡象。
眉心,印著一道熟悉的符紋。
我心裡咯噔一下,果然跟龍棺有關。
我突然生出一個大膽的猜測,許婉容背後,或者說她自己本人,實際上就是徐福的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