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從她留的字條來看,她似乎想給我一個交代。
交代以前的事。
交代黃龍令的事。
門口的人鬨得越來越凶,不多時張子然就下樓。
龍虎山當代的首席大師兄,說出來的話還是管用。
我也沒聽他說了什麼,大約十幾分鐘後,樓下堵門的人就散了。
我收拾好東西,去看了下胡文輝和胡文耀。
兩人乾瘦得完全變了樣,不過吃了東西,休息了半天,臉色不是那麼難看。
我說了一下自己的打算。
胡文耀道:龍虎會的事你彆擔心,我們蒼龍山會全力支持你。
我道:謝謝文耀叔叔。
胡文耀道:是我們要謝你才對。
我道:兩位叔叔,我這次過來,一是為了龍虎會,二一個也是因為我二叔,他昏迷的時候,還一直念叨著文輝叔叔。
我不是要把人情分開來算。
隻是輩分不同,想法也不同,處理事情的方式也不同。
胡文輝問:你二叔受傷了
不可能啊
從他語氣裡,我能聽得出來,他知道二叔的本事。
我道:因為韓家的事,我二叔挨了一槍,主犯還逃到了國外,不過現在應該是沒了。
唐宗奎那麼久都沒有消息,證明沒有回國。
他在國外,那就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