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了然。
那八人,是傀儡。
難怪之前一眨眼就突然出現。
傀儡被劈,場中隻剩下黑衣青年,我鬆了口氣。
他早上才被雷劈,相隔了十來個小時,估計身上的傷都還沒好。
我們三個人弄他,問題不大。
我盤算著的時候,黑衣青年抬手指了指二叔道:你,過去把棺材打開,我隻要棺材,會給你爹留個全屍。
二叔冷哼了一聲,撿起地上的碗,打了一碗飯,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話說到份上沒用,那就隻剩下拳頭了。
我悄悄跟二叔拉開了距離,目不轉睛的盯著黑袍青年,尋找著出手的機會。
結果見二叔不為所動,青年朝我看來,指著我道:你,去把棺材打開。
我本來挺緊張的,可是一聽這話,忍不住笑了。
他是什麼來頭,我不清楚。
但用二叔的話來說,他是有資格吃肉的人,比麻衣老太婆,開口就惆悵的書生強得多。
而且想喝湯的人,還不止這兩人。
能讓那些人退避的東西,隻有實力。
隻不過實力有兩種,一種是拳頭,另一種是背景。
現在看來,青年靠的似乎是背景。
早上被雷劈的人,不是他。
不過他古族的身份,也是八九不離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