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把我移動到捆老者的木樁旁,突然抬手在我後腦勺上狠敲了一下。
我疼得差點叫出來,但下一秒就反應過來,他這是要震我的魂魄,想把我打暈,哼了一聲,我把頭垂了下去,假裝暈倒。
低著頭,我才眯著眼睛偷看。
見有兩個黑衣人鬼鬼祟祟的摸到了棚子外麵,拿著一個筒子往棚子裡麵吹煙。
偷瞄了一圈,我才發現他們來的人很多,但手腳都非常的輕巧,不發出任何的聲音。
忍者
我心裡起疑。
因為隻有忍者那種變態的訓練,才能把體術練到這種程度。
而且在神農架,地狗星也沒有感應出他們。
直到有兩個黑衣人朝爺爺棺材摸去的時候,翻了一個跟鬥,我才確定下來,這就是忍者。
驚疑的同時,也在暗罵唐國禮,他們是乾什麼吃的,放了那麼多櫻花島的人進來。
兩個忍者走到棺材近處,沒有立刻去開棺,而是蹲了下來,其中一人打開一個小盒子,裡麵是一些奇怪的儀器。
另一個拿過儀器,對著棺材細致的觀察。
整個過程,兩人都沒有觸碰棺材,可見知道棺材上有雷法。
這我倒不奇怪,畢竟他們是徐福的後人。
很多東西,都隨著徐福帶上了小島。
兩個忍者觀察了十來分鐘,其中一人才點點頭,似乎是確定了什麼。
另一個忍者起身就朝我走來,途中從袖中抽出一把短刀。
我心裡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