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時候,正義和道德一樣,都是一個囚籠。
何況即便是沒有了血刺的束縛,我也不會濫殺無辜,更不會變得是非不分。
我想要的,是遵從本心,遵從自己的判斷的自由。
我岔開話題,問二叔:對了,二叔,那方恨少是什麼來頭那晚你去追許家的人,他又跑來找我們,竟然也可以接觸血刺。
二叔道:道家奇術數不勝數,不過真正能稱之為奇術的隻有兩種,排在第二的叫萬象術。
方恨少學的就是萬象術,可以模仿任何人的氣息、聲音,甚至是本事。以後你遇到他要小心點,彆讓他給騙了。
嗯
我就說方恨少被二叔轟走的時候,氣息和說話的神態都像蘇一媚嬸嬸。
原來是能模仿彆人。
我好奇的問:二叔,那排在第一的奇術是什麼
二叔拍拍屁股起身道:小孩子哪來的那麼多為什麼,過幾天回去問你老婆去。
二叔把忍者的屍體集中在一起,準備用符把屍體給燒了。
我急忙拿出手機,把幾人的麵部都拍下來,打算回去後給唐國禮看。
我們的國度現在強大了,櫻花島的忍者就算長了翅膀,想飛進來也不容易。
有照片,唐國禮很可能查得出這些人進出的渠道。
二叔和我處理的屍體的時候,黃九已經把老者和青年提了出來,繼續拴在木樁上。
黃九指著忍者的屍體,痛心疾首的道:瞧見沒就因為你們窩裡橫,櫻花島的人才敢在九州大地上作亂,要是你們古族乾點人事,他們敢這麼囂張
看著櫻花島的人,老者和青年難得的沒有開口。
我相信他們要是知道忍者的行蹤,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因為我們生在這片土地上,愛這片土地,一樣愛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