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交代過,就落座吧,和我一同做個見證人。頓了下,我瞄了一眼許無敵,無關人等,先退下。
想找存在感
那就讓你沒有存在感。
不過我想要的不是讓他退場,而是要激怒他。
許無敵一聽我的話,白淨的小臉頓時憋得通紅,把憤怒都寫在了臉上。
麵對新宿,金光也不好說什麼,隻是咳了一聲,略作提醒。
隻不過許無敵一直在禁地裡,不懂人情世故,接觸的也是些老怪物。
那些人雖然不會收徒,但必是傾囊相授,隨時都能相見。
像我一樣,跟著小翠見過了窺天境,又怎麼會把至尊當回事。
不過我摸爬滾打,吃過虧,氣勢上不把他們當回事,實際上卻不敢出言不遜。
許無敵就不同了。
麵對金光善意的暗示,他完全不當回事,不過他還不是太傻,把矛頭轉向黃九,質問道:堂堂佛門聖地,容得一隻畜生在這裡端坐
他這話一出,梅藝斯,蝙蝠妖的臉色都是一沉。
黃九蹲在我肩膀上,眯著眼睛,難得沒有第一時間把令牌掛在肚皮上,而是笑著問道:許無敵,你的意思,是神農架的人,都不配在這裡了
許無敵後知後覺,臉色微微一變,辯解道:我說的是你。
金光寺若是不把這畜生請出去,那就彆談事了。
國清寺的老和尚手轉佛珠,原本不想參和,但聽到這裡,也是忍不住道:阿彌陀佛,許施主,你有些喧賓奪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