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說太多,拍了拍他們的肩膀道:出去後如果活下來,就遠離龍虎山。
四人都是十八九歲,眼淚汪汪的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我心裡一痛,回頭又對神桀道:我希望你能言而有信。
神桀沒有搭話,隻是冷冷的看著我們。
陣法一開,最後一個出陣的青袍弟子回頭對我行了一禮道:代掌門,我們走了。
保重。
他轉過身,走出陣法,跟上同伴。
四人才出去,神桀大手一揮,跳到椅子上大聲道:你們都看看,這就是玄世界的人,全是一些貪生怕死之輩。
暴露在天光下的兩萬多雙白眼仁裡,儘是嘲諷,黑嘴裡發出嘲笑聲。
龍山裡的弟子咬牙切齒,說不出一句話來。
四個青袍弟子出去後,往前走了兩步,神桀就跳下椅子,冷眸凝視四人道:跪著爬過來!
四人聞言,拳頭緊握,身子因為憤怒而顫抖。
我怕他們露餡,出聲道:既然選擇這條路,就咬著牙走下去。
四人一聽,這才壓下心中怒火,按照神桀的要求,跪著爬過去。
神桀得意大笑,一個箭步上前,跳到最前麵的青袍弟子身上,興奮的用腳尖去踩他的頭,然後又跳到另一人身上,極儘羞辱。
我不停的深呼吸,告誡自己要冷靜,但看到神桀讓四人從胯下鑽過的時候,我也是忍不住握緊七殺劍,咬牙道:所有人,做好跟我殺出去的準備。
如果承受淩辱能弄清青銅碑的作用,我認為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