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一愣,還不等回神,秦峫已經親了下來,堵住了她接下來的話,好半晌才鬆開,話卻有幾分不講理——
我就是想插手,如果真的失控了,你就把自己賠給我。
蘇棠怔了怔,正要說什麼,唇齒就再次被堵住,秦峫又親了下來,速度極快,顯然就是不想給她說話的機會。
她側頭試圖躲開:這不是說笑......唔......
秦峫狗皮膏藥似的又黏了上來,將她剛開了個頭的話再次堵住,蘇棠又躲了幾次,試圖找機會開口,可惜根本躲不開,她又氣又惱,索性抬手錘了秦峫胸口兩下。
男人這才稍微抬起頭,蘇棠正要趁機開口,秦峫卻先一步出了聲:我是從兵卒爬起來的,大不了重新來一次,沒什麼可怕的,但你不一樣,錯過這村就沒這店了,所以這次我無論如何都得插一腳。
可是......
秦峫又低下了頭,蘇棠的話也再次被堵住,她氣得睜圓了眼睛,合著這人隻是想自己說話才抬頭的,話說完就不管彆人死活了。
無賴!
她掙紮著又錘了兩下,可不痛不癢,秦峫權當她在給自己按摩,根本沒有反應。
蘇棠牙根發癢,正猶豫要不要咬下去,耳邊卻忽然傳來一聲驚呼,她艱難側過頭去,就見若風背對著他們站在門口,雙手捂在臉上,一副害羞至極的模樣。
竟然讓一個沒出閣的姑娘看見這種畫麵。
她又羞又惱,臉色瞬間漲紅,用足了力氣推了男人一把。
秦峫大約還是要臉的,沒再堅持,順勢起身還後退了一步,話卻吩咐的理直氣壯——
你去收拾一下,待會兒就搬回將軍府。
真的!
若風連忙放下手看了過來,聲音裡都是驚喜,哪還有半分剛才的羞恥模樣。
奴婢這就去收拾。
她轉身就跑,蘇棠連忙從桌子上跳下來,往門邊追了兩步:等等,你先彆去......
若風頭也不回地進了廂房,一副不想聽的模樣。
蘇棠隻好去找秦峫的茬,我什麼時候說要搬回去了我現在一身麻煩,搬回去的話會......
秦峫又低頭親了下來,含著她的嘴唇不肯鬆開,一副不許她再說下去的樣子。
蘇棠氣得又錘了他兩下,這人怎麼這麼喜歡耍無賴
可這一通胡鬨下來,剛才的那些杞人憂天竟散了許多,她抬手抓住秦峫的衣襟,心裡卻歎了口氣,她不是不知好歹,也不是瞻前顧後,隻是越在意,越小心,她不想因為自己給他帶去任何苦難。
我明白。
秦峫不知道什麼時候鬆開了她,卻仍舊將她攏在懷裡,高大的身影仿佛一座堅固的城牆,將所有風雪隔絕在外。
你的顧慮我都明白,但蘇棠,我不是彆人,我們是相伴一生的人,你可以做我的主,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