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的話讓我無比的羞恥。
奈何迫於她的淫威,我隻能咬牙在喉嚨裡哼著道:她說很舒服。
月神聽了這話,眼裡汪著的水都快化作淚珠掉了出來,笑盈盈的看著我道:你老婆說,我在這裡頂替她的時候,山裡的任何東西我都可以用。
現在,好像就差你了。
我臉一下就黑了下來,語氣生冷的道:你要是再說這樣的話,我可就真的生氣了。
同樣的事,我已經和她翻臉過一次了。
月神見我真的要生氣,這才收斂了臉上奇怪的表情,手一抬,我身上的禁錮就解了。
我急忙從她懷裡站了起來,罵道:女流氓。
月神咯咯笑道:女流氓總比女色狼好吧
我拉了拉衣服,白了她一眼道:昆侖山的人要是知道你是這樣的月神,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人都有兩麵性,特彆是小翠和月神這種層次的人。
但能見到她們另一麵的人,可以說少之又少。
可能是早上血氣虧損,我起身後,嗅不到月神身上的香味,迅速就冷靜了下來,避免了尷尬。
月神把手裡的卷軸遞給我,認真的道:陰陽之術雖然是大道之巔,但弊端也很多。
稍有不慎,或是一方彆有用心,彆說是數百年根基,就是上千年的根基,也會在數秒內流失一空。
我留了個心眼,把卷軸收回儲物戒才道:你就彆鹹吃蘿卜淡操心了。
月神道:我是好心提醒你。
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畢竟不適合,岔開話題道:山裡最近會有一次大的變動,問題不大的話不需要你出麵,如果問題大,可能要你偽裝成小翠的樣子露個麵,說上幾句話。
我不是各山山主肚子裡的蛔蟲,無法窺視他們每一個人心裡的想法,提前跟月神打個招呼,免得臨時生亂。
月神剛才應該是看了卷軸,有些情不自禁,才捉弄我,現在人也正常了,點頭應了一聲。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