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意的點點頭。
哦!瀟灑哥若有所思的應了一聲,不再言語。
七八分鐘後,塵埃落定,二叔打累了,直起身,扶了扶腰,隨手就把一個不成人形的東西給提了出來,像破麻袋一樣扔到眾人麵前道:他體內有神庭的禁錮,不可用搜魂之術,留著也無用。
不過烈陽真君想開啟祭壇,可以問問,看能不能問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二叔是真的累了,因為除了血脈,他不會任何的術。
淩空而起也是全憑蠻力,打人也一樣沒有技巧,全靠力氣。
瀟灑哥對著二叔行了一禮道:李家風采難得一見,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烈陽真君客氣了。二叔用力過猛,氣息不穩,喘著氣道:沒有祭壇,神庭很難再送人過來。
這段時間沒有他們的監視,諸位想做什麼,就儘早做吧!
二叔說著,抱拳對眾人打過招呼,走到我麵前,哐哐在我頭盔上敲了兩下,感慨道:生得好,不如嫁得好。
你小子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三心二意。
我摸著頭盔,本想哀嚎兩句,但聽出二叔的話意有所指,急忙規規矩矩的應了一聲。
二叔也不多說,步行朝著山裡走去。
途中的人紛紛讓道,拱手行禮,二叔頷首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