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發熱,但還保留著一點清明,推了一下月神道:小阿姨,這是我家。
我的意思是這是我和小翠的床,不能亂搞。
奈何月神根本不允許我起來,嘴立刻就親了上來。
手也不老實,一上來就幫我檢查身體。
這一檢查,把我最後的理智給磨滅了。
反過來幫她測心跳。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起床,侍女給我送來了早點。
看著放了人參,價值連城的粥,我是一點胃口都沒有。
月神看著粘白色的粥湯,同樣沒有食欲。
畢竟我好幾天沒在家裡,也是量大管飽。
我擔心小翠會回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把月神喊了起來,看到淩亂的床鋪,我內心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有害怕,也有懊悔,更多的是虧欠。
月神起來後,我一邊整理,一邊埋怨道:真是的,好像沒見過男人一樣,都不知道悠著點。
月神容光煥發,聽到我的埋怨,完全不避嫌的道:小樣,你還有膽埋怨我。
昨晚要不是阿姨反抗,你都不走尋常路了。
一晚的交流,我和她沒有了生分感,我回頭瞪了一眼道:我也想走尋常路,奈何路不通,堵車了。
月神眼睛頓時汪水,柔聲道:寶貝,等路通了,阿姨留給你走,好嗎
我心跳頓時加快,鬼使神差的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