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能給你紮針,一會酒倒在背上清洗傷口,會特彆的痛,紮針恐會崩針,你得忍著。”
“剛才的丹藥能鎮定你的心神,恢複心血。”
望月點頭,靜靜坐著,蘇璃冷眸微抬,一壺酒就像是清水一樣不斷的往背上倒了起來,望月痛得整個身體緊崩著,蘇璃一邊清洗他的傷口,一邊觀察望月的神情。
他越是堅強,她就越是心疼。
十八年來,
他都受了一些什麼苦啊,竟然連此種劇痛都能忍受。
蘇璃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但也足足弄了半個時辰,才把她製出來的膏藥全部敷在望月的背上。
——而望月,
已經昏了過去。
蘇璃令護衛將望月抬著,趴在榻上,隨後才給望月施針。
不過一刻鐘,望月的臉色便開始好轉。
淩天杭和淩慕飛卷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望月蒼白奄息的模樣,不由得一個個急得眼睛直發紅。
“月兒怎麼樣了?”
淩天杭是真心拿他當兒子看的,如今都排了行了,望月是大少爺,慕飛是二少爺,玥南是三少爺。
“隻是昏過去了,我想用一種奇怪的方法,讓他背上的傷,明天就好起來。”
“啊——”
彆說慕飛驚訝,連淩天杭聽著也覺得震驚,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明天就好起來的?
蘇璃抿了抿唇,從懷裡拿出一個竹製的筒筒,輕輕打開筒蓋,蘇璃伸出手,淩天杭和淩慕飛頓時好奇,齊齊湊了過來,往那竹筒裡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