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爺看著滿院的狼藉,心情煩悶,轉身回了廂房。
二夫人隻得憋著氣讓人收拾,整整弄了半個時辰,才把院子恢複原樣。
蘇至遠和蘇景辭兩人圍著孩子坐下,蘇景辭抬手一巴掌打在孩子的臉上。
“孽種,都是這個孽種。”
說完,
又從頭上取出一支簪子,從簪子裡拿出一根針,狠狠的朝著孩子的身上紮。
紮了五六針,蘇景辭才覺得宣泄了怒火,憤憤收起針。
可讓人奇怪的是,不管蘇景辭打還是用針紮,那孩子始終都不哭不鬨,一幅睡得很好的模樣。
李月禪看他那樣,蹙眉問蘇景辭。
“不會死了吧?”
“死了就死了,死了出去買一個回來頂著,反正那女人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看到自己的孩子,哪裡還認得。”
“那藥沒有問題的,吃了隻會昏睡,不會怎麼樣。”
如果不是喂藥喂得及時,被大家都聽到孩子哭,事情可就麻煩了。
那女人的確是聽到了孩子哭,而且是她們故意讓那女人聽到的。
為的就是要讓她鬨。
她越是鬨,爹就越是討厭她。
……
蘇璃讓人把芳姨娘安排在偏間,隨後就開始處理她身上的傷口。
銀針紮下去,沒有多久,芳姨娘就醒了過來。
掙紮著爬起來,跪在蘇璃的麵前哭著道謝,蘇璃冷眸微抬,輕聲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