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皇兄的庇護,她還能做什麼?
鳳棲公主一聲怒斥,便領著大家轉身離開地牢。
……
蘇璃站在原地,一雙墨眸冰冷看著,直到她們的身影全都消失,她才迅速轉身,撲向望月。
紫藤術輸進望月的身體裡,便變了臉色,瀞王那一腳,踢得非常的重。
望月至少要休息五天,才能複原。
“哥哥,讓你受苦了。”
蘇璃聲音輕沉,浮湧著無限的怒意,望月伸手輕拂過她肩膀的青絲,哪怕隔著鮫綾,也能猜得到,他的眼睛裡,此刻滿是寵溺。
“為兄不怕,璃兒,為兄說過,在為兄很小的時候開始,就一直夢到你。”
“思念了你們很多年,也暗中尋了些許年,如今得回,哪怕就是付出性命,也不後悔。”
“你不必顧忌我,我的身體好著呢。”
蘇璃抬眸,深深的看著望月,眼裡都是溫情,一心治療,倒沒有再說什麼。
直到牢房裡再度傳來聲音,她才收回,與望月各坐一處。
鳳棲公主尊貴不凡,被西婉攙扶著,一臉孤傲和得意朝這邊走了過來。
站在牢房門口,她看著臉色蒼白的望月。
沒有了先前想要得到他的狂熱,有的,是一種毀滅的急促。
她得不到的東西,誰也不能得到。
眼神落在蘇璃身上時,鳳棲長袖捂著唇咯咯笑了起來。
“怎麼辦呢?皇嫂,父皇說要處置你呢。”
“沽名釣譽是其一,殺子其二,偷情其三。”
“父皇說這罪當誅,可看在你父親是丞相的份上,給你一個體麵的死法,你說說吧,想怎麼死?”
蘇璃扇形長睫翹動,眼裡意味複雜,看著鳳棲。
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