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禪見她神色有異,急忙領著自己的貼身媽媽奔了進來,蘇景辭把丫鬟們傳出來的話原模原樣的說出來,李月禪一聽頓時慌了,便與自己的貼身媽媽一起,檢查蘇景辭。
這一看之下,李月禪驚得跌坐在地上,拳頭捶打在景辭的身上。
“你個死丫頭,怎的如此不小心,如今清白已失,要如何是好?”
“我沒有——”蘇景辭慌得全身發抖“母親,我真的沒有被男人碰過,一直都沒有的。”
“那怎麼會變成這樣,就算你清白,將來你的夫婿碰了你,並沒有落紅,那又要如何解釋?”
蘇景辭急得哭了起來,這種被冤枉,又不能證明自己清白的事情,要如何是好?
“母親,母親,到時候,趁他不備,我割破手指,好不好?”
這也不失為一個法子啊。
李月禪伸手戳了她一把,氣得不行。
“萬一他當場就要驗證呢,你哪有時間割破手指?”
這件事情一出,不論蘇景辭將來嫁給誰,都是一個敗筆,是一個解都解不開的敗筆。
李月禪急得跌坐在地上,整個人都呈呆滯狀,如此一來,要怎麼辦才好。
晴媽媽扶起李月禪,蹙眉輕語。
“二夫人,現在著急也沒有用了,若小姐真的到了成親那日,唯有想辦法,把姑爺灌醉,再圓房,如此一來,就萬無一失了。”
李月禪歎著氣,煩燥不安的跌坐進椅子裡,隻覺得老天爺真的是,開了一個又一個的玩笑。
“奴婢想起來了。”
金珠突然間撲到景辭的身旁,驚恐的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