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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的一座白綢滿世的偏堂裡,蘇景辭和蘇至遠已經跪在靈堂裡,動作呆滯的燒著紙錢。
喪事已經開始,拜祭的人並不是很多,他們也沒有特意的通知出去。
畢竟,
誰都知道今日是成親的日子,全都去了瀞王府。
蘇景辭臉上的淚水和眼裡的恨意沒有任何掩飾就鋪灑了出來。
這都是被蘇璃給逼的。
被蘇璃和蘇玥給逼出來的。
如果在廂房裡順順利利的換了人,就不會有後麵的事情出來了。
知她錯過了最好的時機,沒能換成,那神秘人立即派人把所有的東西全都搬走了。
如今,
她又人財兩空了。
神秘人告訴她,什麼時候想到辦法,逼蘇璃嫁不成,什麼時候就給她五萬兩。
為了逼蘇璃回來,她隻能殺了自己的親爹,以治喪為由,逼她離開瀞王府。
蘇至遠轉頭看著恨得翻天覆地的景辭,伸手將她攬進懷裡,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節哀吧,往後,我們隻能靠自己了,景辭。”
淚水瘋了一樣的滑下,蘇景辭心底裡全都是後悔和憤怒,她不該一時衝動,殺了父親的,沒有了父親,二房還要怎麼活下去。
“不會的,不會就這麼沉寂下去的,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二房重新榮耀起來的。”
蘇景辭拚命的搖頭,她不信命,從來都不信,可當時情況緊急,也沒有彆的辦法。
大伯父,
她自是不敢去動手,她想過殺掉康郡主,可她的院子被看得很緊,她根本沒有機會靠近康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