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將死之人,她都能救活,這是毋庸置疑的。
曲婉柔倏地抬眸,想起來了,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句話很耳熟了。
“我想起來了,半年前曾經有一位遊醫也說過這樣的話,母親,您可還記得?”
曲三夫人也是一個激靈,腦海裡那畫麵也湧了出來,也想起來了。
可是當時……當時她們也求過府裡的親人,根本沒有人願意割血給她們當藥引。
遊醫說一定要用親人的血,因為親人血脈相同,這樣才不會引起身體裡麵的排斥。
彆人的血,會讓曲婉柔死。
而且是一定會死。
大房、二房那幾位兄弟一聽說要割血,還是一大碗,馬上就閃身不見了。
這是曲三夫人她們第一次,對大房生出嫌隙,沒想到今日又被提了出來。
“我去求大哥、大嫂他們。”
大房、二房有兒子,但是三房、四房隻有女兒,除了大房、二房再沒有彆的考慮了。
當然,
她們下意識的,就把曲塵恩兩兄弟給忘記了,就連排房都沒有他們的份。
不然嚴格說起來,曲塵恩才是真正的二房。
“母親,彆去。”
曲婉柔一臉蒼白,去了,也不過是挨罵,甚至還會被打出來,大房的陰私霸道,他們大家都知道,不是嗎?
“我來吧。”
曲塵恩的聲音縹緲出現,他從一條花道上走了過來,卻在這時候,曲簫也走了過來。
“我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