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第二句先說,再說第一句,你這樣會嚇死人的。”
潤之無辜的看著自己的嬸娘,摸著腦袋,委屈的扁著嘴,轉身出去了。
人家就是這麼說的,他就是這麼傳的!
蘇璃領著她們幾個疾疾的趕到朝陽樓,卻看到淩曼舞正坐在榻上生氣,身形筆直,手裡握著一把劍。
那可是有煞氣的東西,陳媽媽急得團團轉,萬一衝撞到了孩子,可怎麼辦才好。
見到蘇璃進來,淩曼舞起身,指著她最喜歡的輕便裝。
“給我換上!”
蘇璃上前拿起衣裳,替母親更衣,一邊問她。
“母親為何如此生氣,萬一動了胎氣,傷了孩子,可如何是好?”
淩曼舞冷哼了一聲,伸手撫著腹中的孩子,挺直了腰杆。
“他好著呢,我有分寸,斷不會傷了他,曲塵恩要成親了,你可聽說了?”
“恩?”
蘇璃手一滯,怪不得母親披金帶甲的,原來是要去砍了,練武的女子就是這般的爽快,不似那些嬌小姐,遇到事情,隻會哭。
“是一個叫曲芷珊的女孩,聽說今年十八歲,生得眉清目秀,愛了塵恩四年了。”
蘇璃聽著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扶著淩曼舞轉身窩進軟榻裡,讓她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窩好,才坐下與母親說話。
“那還有一個愛了他十幾年,一直儲心積慮要嫁給他的玉壺呢。”
“玉壺若是知道了,必定要去曲府鬨的,不如讓她代替你去,咱們去曲府斜對麵的館裡吃吃喝喝,看熱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