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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不堪的種種,像萬箭般刺進她的心口,痛得鄭玉怡隻想尋個地洞鑽進去。
這世間,不會再有人似她這般過得羞恥!
她羞於見人,也羞於啟齒,偏偏眼前這個無恥的豺狼,不但不知道收斂,還當著她夫君的麵,把那件事情,當成一個笑話喊出來。
鄭玉怡知道,她本是該自儘的,可……當夫君那哀傷的眼淚和愛她的心袒露時,她當真是舍不得丟下他一個人的。
如果沒有蘇長情,她和君涵可以其樂融融、夫唱婦隨,賺些小錢,將日子過得極為和美的!
鄭玉怡身子像狠狠發抖,怕得連牙齒都嗒嗒作響,她恨蘇長情,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恨不得把他一刀捅死,可她現在卻什麼也做不了,她得保護著肚子裡的孩子。
她答應過君涵,一定要想開,一定要將日過過得幸幸福福的,忘記曾經的一切不快和苦難!
她當然知道孩子是她和君涵的,可蘇長情嘴裡吐出來的話,將她身上曾經的傷疤,狠狠的揭起,再灑了一把厚鹽,讓她痛不欲生啊!
她就不該活著……不該活著的!
這般絕望的痛苦著,腦海裡卻突然間閃過蘇璃與她說過的一句一字。
她說,不論發生什麼,隻要她需要幫助,就派人去傳話,她定會保下她們一家三口。
倘若……
倘若她求蘇璃幫她,把蘇長情殺了,璃兒會幫她嗎?
鄭玉怡眼裡的淚水橫流,璃兒說得對,嘴長在彆人身上,他說什麼,自己不受,報應就會返到他的身上去。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