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吻痕(2 / 2)







天色黑了下來,除了喝酒的人,以及一些廚房善後的幫忙人,大家都回家了。

今天來的人多,地上踩得很臟,到處都是糖果紙和瓜子殼。

桌上也亂七八糟的。

到底是小孩子太多了,農村辦一次酒席都這樣,司念心裡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不過她今天還是比較輕鬆的,一直都在休息。

招待客人都是周越深自己去,酒都沒讓她喝。

這會兒反倒是變成了最清醒的一個了。

剛走出去準備拿掃把,就見周澤東小小佝僂著的背正在掃地。

光線很暗,他也很安靜。

沒發出聲音聲音,毫無存在感。

這麼晚了,其他孩子都早已睡了。

他居然還在掃地。

明兒個還要去上學。

司念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澀澀的。

周澤東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停下了動作,抬頭望了過來。

見司念站著盯著自己,立即站直了身子,緊張起來。

“媽...媽媽,你要找什麼東西嗎?”

司念搖了搖頭上前:“讓我來,你去睡覺吧,明天還要去上課。”

這孩子已經忙了一天了。

周澤東連忙搖頭:“我不困,我來掃,你,你去休息。”

說完彆過頭,加快了速度。

司念歎了口氣。

**

周越深一身酒氣的回到房間,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司念剛從浴室換衣出來,就聞到了濃鬱的酒味。

她迎麵對上男人的黑眸,他神色淡然,不像是喝醉的樣子。

隻是眼神漆黑,裡麵像是有勾子。

她眼皮子跳了跳,按著自己的睡衣胸前的細帶,打了個蝴蝶結。

她剛換了睡衣,臉上的妝還沒卸掉,今日因為結婚,塗了紅色的唇膏,唇色嬌豔,唇形勾人,小巧的鼻尖挺翹,睫毛彎彎的,隨著她眨眼間煽動。

真絲睡衣輕薄的貼在肌膚上,淺色的布料更顯得脖頸白皙。

脖頸間還戴了那條純白的珍珠項鏈,貼著她肌膚,頭發絲盤著,有些亂,乍一看,優雅中又帶著幾分柔弱淩亂的美感。

周越深靜看她幾秒。

司念係好蝴蝶結,對上他的視線,頓了頓,問道:“要喝點醒酒湯?”

她剛在樓上可是瞧見了,這個男人一己之力乾趴了好幾桌人。

周越深搖頭。

指腹揉了揉太陽穴,露出了幾分倦怠,看她抬手要拆頭上的珠花,上前輕柔的幫她取下,給她揉了揉緊繃的頭皮,手落到她的後腦,摁住她的脖頸,低頭去吻她的脖頸。

他的頭發很短,粗硬的頭發戳在稚嫩的脖頸,又疼又癢。

“周越深。”

這一聲令他頓了下,唇在她的脖頸吮了下才掀眸,看她,“怎麼了。”

司念盯著他:“洗澡。”

周越深嗓音低沉,“好。”

他又低頭又吻了吻,看著她脖頸間的吻痕,站直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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