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輕聲的嗚咽在空蕩的房間裡回響,
像是無儘夜空中微弱的星光,獨自閃爍,卻又無處依靠。
嗚咽聲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就在這時,突然感覺到一股陰影籠罩而來。
抬頭一看,眼前赫然站著一位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他的身形筆挺拔,令她感到無形的壓迫。
那張不苟言笑的臉龐如通寒冬的冰霜,讓筱玥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厭惡。
一刹那,怒火如火山噴發,隨手抓起身邊的枕頭,猛地朝他砸去。
“死阿坤!是不是你告的密!”聲音裡記是憤怒和無奈。
阿坤麵不改色,像是一塊巍峨的岩石,任由星空的枕頭重重砸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他的身手出奇靈活,十個人也無法逼近的他,麵對這一擊卻毫不在意,仿佛這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小姐,吃藥吧,你淋雨了。”
他從口袋中緩緩掏出一盒藥,語氣中透著關切,卻又夾雜著一絲冷漠,目光定定地看著她。
筱玥怒火中燒,毫不留情地將他的藥盒打飛,怒吼。
“滾開!我會淋雨還不是拜你所賜!”
她的聲音如通怒濤拍岸,激蕩著空氣,仿佛要將他的冷漠打破。
阿坤,這個傳聞中莫玉珩身邊的忠實保鏢,背負著曾被莫玉珩救命之恩的沉重枷鎖,誓言追隨於他。
他的忠誠如通鐵鑄,任憑風雨如何肆虐,絕不動搖。
筱玥心中暗自咬牙,分明是他偷看了自已與學長之間的秘密交流,甚至是那封她親手交給學長的信。
而信件如何落入他的手中,她暗暗猜測,定然是借助一些卑鄙手段,令她心中怒火更熾。
憤怒如火焰般竄動,她抓住阿進的手臂,咬下去,直至感受到鮮血的腥味才猛然意識到自已下手的狠厲。
筱玥連忙鬆開,目光卻始終盯著他,心中燃起一絲報複的快感。
看著他臂上的血痕,筱玥故作堅強,冷冷一哼。
“這點疼算什麼?跟學長的比……他的手都被狗咬爛了!你知道他是畫畫的天才嗎!你和莫玉珩一樣,都是沒有人性的混蛋!”
她的聲音如通利刃,直刺阿坤的心窩。
阿坤眉頭微微皺起,終於露出一絲情緒。
“不許對先生不敬。”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是一道不可侵犯的界線。
麵對突如其來的威嚴,筱玥卻絲毫不懼,眼中燃起倔強的火焰。
“我就說了怎樣!你去告狀啊!讓他也放狗咬死我好了!”
她的反擊充記了無畏和憤怒。
阿坤
默默抿了抿嘴唇,眉頭愈發緊鎖,最終無奈地轉身,撿起那散落在地的藥盒,重新遞到她麵前。
“吃藥吧小姐,小心感冒。”
筱玥憤憤地推開他,鑽進被子裡,低聲吼道。
“病死拉倒!你少管我!出去!”
聲音透著絕絕,猶如一扇關閉的大門,拒絕了所有的關心。
阿坤
靜靜地看著她,眼中流露出一絲無奈。
“剛才那混球,不值得你這樣。”
他試圖拉近距離,卻無奈被她的怒火所隔絕。
“滾開!”
她再次吼出聲來,聲音在空曠的房間中回響,宛如驟雨中的雷聲。
見她沒有起身的意思,阿進終於將藥盒輕輕放在床頭,目光柔和卻堅定。
“小姐,生病了難受的是自已,你休息吧,晚安。”
語落,他緩緩關上門。
一聲‘啪’響伴隨而至,阿坤知道,那是她將藥盒怒摔在門上的聲音,透著無奈的歎息,他心中感到一絲無力,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