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你居然打我,你不是人,居然打一個孩子,嗚嗚嗚。”
那模樣,真是學到了賈張氏的幾分風範。
看到棒梗這撒潑打滾的樣子,何雨梁內心毫無波瀾,反倒是一旁的何雨柱有些心疼,便想替棒梗求一下情。
“大哥.....”
“柱子,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大哥就給我閉嘴。”
聽到何雨梁的話,何雨柱瞬間閉上了嘴。
長兄如父,尤其是像何雨柱這種父親早早就跟人跑了的。
更是把何雨梁當作父親看待,畢竟要不是何雨梁每天不辭辛苦的賺錢養家,何雨柱和他妹妹早就餓死了。
眼見何雨柱真的閉上了嘴,何雨梁滿意的點了點頭,覺得何雨柱還沒那麽無可救藥。
再看到在地上撒潑打滾的棒梗,何雨梁冷酷的說道:
“還不快滾,不然我再讓你嚐嚐巴掌的滋味。”
聽到何雨梁的話,地上的棒梗被嚇了一跳,連忙爬了起來,朝廚房門口衝了過去。
一邊衝,嘴裏還不忘放狠話。
“你等著,我和我奶奶是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棒梗的話,何雨梁冷笑了一聲。
有棒梗偷公家醬油在前,何雨梁隻要不把棒梗打死,就是他占理,誰也拿他沒辦法。
就在這時,廚房的門簾被人從外麵掀開,許大茂意氣風發的走了進來。
當看到廚房內滿是狼藉的時候,嘴裏發出做作的聲音。
“哎呀,這是怎麽回事呀,好好的做個飯,怎麽搞成這個樣子。”
麵對充滿做作的許大茂,何雨梁抱著胳膊,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還不是棒梗那個小兔崽子搞得,居然敢來偷公家的醬油,真是反了他了。”
“啊,那菜沒出什麽問題吧,你可別忘了,這可是給楊廠長做的飯,千萬不能馬虎。”
現在的許大茂活像一個被皇上賞賜了一些不值錢的玩意就沾沾自喜的太監一樣,讓人一陣反胃。
“嘿,這桌飯菜關你什麽事,用你在這裏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誰說和我沒關係,別忘了,今天楊廠長的飯桌上也是有我的位子的。”
麵對沾沾自喜的許大茂,何雨梁毫不留情的揭穿了他的遮羞布。
“不就是死皮賴臉的一直巴結人家楊廠長,最後楊廠長被你煩的不行了,才給你留了一個空位,有什麽好神氣的。”
被揭穿的許大茂臉色有些發紅,嘴裏氣急敗壞的說道:
“那也比你這個死廚子強,至少我還能上桌吃飯,而你卻隻能打包我吃剩下的回去嚐嚐鮮。”
“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何雨梁冷酷的聲音並沒有嚇到許大茂,隻見許大茂依然嘴上不饒人的罵道:
“死廚子,一輩子就是個伺候人的命,你就是個奴才。”
終於,何雨梁的耐心被消耗殆儘。
把頭上的廚師帽放到一旁,活動了一下脖子,捏著拳頭走向滿嘴噴糞的許大茂。
“啊!”
一聲慘叫,從廚房內傳出,順著走廊傳播出去,經久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