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馬華端菜的時候,何雨梁已經走出了第三軋鋼廠的食堂。
在路過一片滿是下水道管的空地時,何雨梁聞到空氣中飄著一陣雞肉的香味。
順著香味找過去一看,就發現棒梗帶著自己的兩個妹妹小當和槐花藏在管子後麵偷偷的吃著烤雞。
“哥哥,這雞真好吃。
“是啊是啊,真好次。”
相比於吃的正歡的兩個妹妹,棒梗就沒那麽高興了。
“嘶,好疼啊,不行,吃不下去了。”
棒梗一隻手拿著雞腿,卻發現自己怎麽也張不開嘴。
隻要把嘴一張大,臉上的傷口就會被拉扯到,疼的棒梗齜牙咧嘴。
不過兩位妹妹此時沒有功夫去關心哥哥,反而看到哥哥沒法吃,心頭一喜,吃的更香了。
很快,兩個小女孩就吃飽了,到這時,小當才想起要關心一下自家哥哥。
隻見小當一邊舔著油膩膩的手,一邊含糊不清的問到:
“哥哥,你臉上的傷是怎麽弄得?”
“還不是那個多管閒事的何雨梁弄得,該死,等這次回去,一定要讓奶奶給我討個公道,不賠錢這事就不算完。”
“對,賠錢,賠錢。”
聽到這話,一旁的槐花也是一邊鼓掌,一邊興奮的說著,仿佛是什麽好玩的遊戲似的。
槐花年齡還小,什麽也不知道,隻是聽到哥哥這麽說,下意識的附和哥哥說的話。
看著還剩下將近一半的燒雞,自己卻沒辦法吃到,心裏對何雨梁的憎恨愈發的深刻。
連帶著在一旁默不作聲的何雨柱也一起恨上了。
“還有那個傻柱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平時擺出一副對我好的樣子,但今天他哥哥打我的時候就在一邊站的,連個屁都不放。
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看我今晚不把傻柱給偷個乾乾淨淨,我就不姓賈。”
聽到自家哥哥“帥氣”的發言,小當不由自主的鼓起掌來,小槐花看見姐姐鼓掌,也跟著排起了小手。
在一片掌聲中,棒梗像一頭驕傲的大公雞一般,雙手叉腰,高高的昂起了頭。
要不是臉腫的像豬頭,倒也可稱得上一句意氣風發。
但何雨梁卻不這麽想。
在聽完棒梗的話後,何雨梁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冰冷的微笑。
“我就知道,棒梗這個兔崽子果然是一個白眼狼。”
講道理,何雨柱對秦淮茹一家已經夠好的了。
平時給他們帶盒飯,遇到困難還主動借給他們錢,也從來沒有討要過。
對棒梗更是把他當作親兒子看待,有事沒事的就給棒梗買吃的。
對棒梗到食堂和家裏偷東西的行為也是睜隻眼,閉隻眼。
但沒想到,棒梗居然沒有念何雨柱的半點好,直接把他當作冤大頭看待。
這一切都離不開賈張氏的言傳身教。
小孩子懂什麽,大人是啥樣,孩子就會有樣學樣,可以說,棒梗變成如今這般德行,賈張氏功不可沒。
如果一個這麽小的孩子都把何雨柱當成了一個冤大頭,賈張氏和秦淮茹對何雨柱的看法也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