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在院子中央擺放著一張四四方方的木桌。
三位大爺坐在桌子旁邊。
一大爺易中海看到秦淮茹來了後,清了清嗓子,說道:
“今天召開這個全院大會就一個內容,許大茂家的雞不知道被誰給偷了,現在讓許大茂說一下事情經過。”
“一大爺,其實我已經找到偷我雞的人了,這次請您召開全院大會,就是想討回一個公道。”
“哦?是誰,放心,一大爺一定替你主持公道。”
易中海還真不知道許大茂已經知道誰是小偷,婁曉娥來找他的時候光說他們家的雞被偷了,也沒提這茬。
聽到許大茂的話,秦淮茹心裏咯噔一下,不詳的預感再度升起。
果然,許大茂將視線轉到秦淮茹身上,伸出手指,指的秦淮茹大聲說道:
“就是他們家棒梗,趁小娥不注意偷走了我家的雞!”
這話一出,頓時引起軒然大波。
“居然是棒梗,不會吧,他一個小孩子能乾出這事?”
“誰說不會,你又不是不知道,棒梗那小子原本手腳就不乾淨,偷隻雞有什麽好奇怪的。”
“也對,棒梗這孩子算是廢了,打小就這麽喜歡偷東西,長大那還了得。”
“誰說不是,依我看,咱們還是給屋子上把鎖吧,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行,趕明我也去買吧鎖去。”
聽到眾人的話,秦淮茹的臉都變成鐵青色,這樣下去,棒梗的名聲就徹底臭了。
“許大茂,你胡說八道些什麽,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是我家棒梗偷的?”
“我是沒證據,但我有人證,有人親眼看到棒梗在堆放管子的地方烤雞吃,你別告訴我你家已經富到給孩子們專門買一隻活雞讓他們烤的吃。”
許大茂的話正中秦淮茹的死穴。
在這個時期,怎麽可能有大人專門買活雞讓孩子們自己去烤的吃,就算是大戶人家都不會這樣。
更別提像賈家這樣的表麵困難戶,要是有一隻雞絕對會燉成湯,怎麽可能就那麽吃掉。
但俗話說的好,無法否定一個人說的話,那就去從這句話本身去否定,即你說的情況不存在。
如果無法否定本身,那就去否定說這話的人,即就先管好你自己吧,你這個xxx,你都是臟的,好意思說我嗎?
秦淮茹就是這其中的老手。
隻見她雙管齊下,眼眶變得通紅,聲音中帶著些許哽咽。
“許大茂,你有什麽證據我家棒梗吃雞了,我看你就是想欺負我們孤兒寡母,誰都知道你許大茂是什麽東西,居然還汙蔑起我家棒梗,我我,我不活了。”
事實證明,女人的淚水還是有用的,特別是漂亮女人的眼淚,那更是效果拔群。
聽到秦淮茹的哭聲後,院裏人態度瞬間逆轉,紛紛指責起許大茂。
麵對眾人的指責,許大茂也不知如何是好,有心想把何雨梁給供出來,但感受了一下臉上的疼痛,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看著深陷泥潭的許大茂,何雨梁在心裏感歎一下許大茂果然是廢物後,還是決定幫他一把。
畢竟如果一條狗太強的話,狗咬狗這個遊戲就沒什麽看頭了。
恰巧此時賈張氏已經在外麵找到棒梗三人,正打算悄悄溜回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