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更是果斷,直接抱住何雨柱的右臂,楚楚可憐的說道:
“柱子,你看你也不可憐可憐秦姐,你大哥隻是說句玩笑話,你怎麽就當真了?”
接著,轉頭對何雨梁說道:
“你說你個大男人,至於和我這個小女人計較嗎?一點男子漢的風度都沒有。”
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溫軟,又聞到秦淮茹身上的沁香,身為萬年老處男的何雨柱哪裏承受的住。
臉龐變得通紅,不斷用眼神向何雨梁求救。
接到求救信號的何雨梁冷笑道:
“哦?我沒風度,也不知道是誰無緣無故跑我家門口來興師問罪,然後發現情況不對,就像開溜?世上哪有那麽好的事?”
秦淮茹知道,今天不吐口血是過不去了。
隻得硬著頭皮,對何雨梁問道:
“那你說,你想怎麽辦?”
“簡單,你們不是說讓我賠七十嗎?好,那我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今天你們要不掏出七十,要不我就報警,送棒梗去勞教,你們選一個吧。”
秦淮茹聞言,牙齒都快要咬碎了。
如果自己現在拿出七十,再加上之前給許大茂的二十,一來二去,賈家今天就損失了將近一百。
這可不是什麽小錢,多少家庭一年都不見得能攢下一百。
一下子掏出這麽多錢,已經不單單是肉疼那麽簡單了,已經可以夠得上傷筋動骨的級別。
但沒辦法,如果不想棒梗去勞改的話,這錢是必須掏的。
但也不是不能試著講個價。
秦淮茹用那雙仿佛會說話的眼睛緊緊的看著何雨梁,眼神中滿是幽怨。
“雨梁啊,七十是不是太多了,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不太好,我男人幾年前就出意外死了。
這麽大的家都靠我一個人的工資硬撐著,我現在實在是沒那麽多錢了,你看看能不能少要點。”
其實,這筆錢秦淮茹咬咬牙還是能掏出來的,畢竟這些年有何雨柱的接濟,秦淮茹還是能攢幾個子的。
但如果把錢給掏出來,那麽賈家現在較為奢侈的日子也就維持不下去了。
再加上今天算是把何雨柱給得罪死了,估計以後盒飯也沒了著落。
要想在和以前一樣,估計就要去誘惑那些惡心的領導了。
秦淮茹不想這麽做,所以隻能試試從何雨梁這裏把賠償金給壓下來。
“現在知道七十塊錢多了?剛才你們獅子大開口的時候怎麽不想想這錢有這麽多,怎麽,輪到你們就開始覺得多了?
告訴你,你今天隻能在七十塊錢和你家棒梗之間選一個,塊作出決定吧。”
聽到何雨梁冰冷的話,在看到何雨柱轉過去的腦袋,秦淮茹就知道這件事已經沒有了回旋的餘地。
就算現在抽自己這張說出七十塊的嘴也是無濟於事,為了保住棒梗,隻能忍痛交了這筆錢。
“行,你等著,我現在就回去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