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是指指點點小聲議論起來。
楊泰滌挺直腰杆,硬氣道:“就是,我怎麼可能腎虛?我楊泰滌年紀輕輕血氣方剛的年紀,居然說我腎虛,真是一派胡言!”
事實上,楊泰滌確實是腎虛。
隻不過,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無論如何楊泰滌也不可能承認。否則他的一世英名,就真的要全部毀在了這裡了。
對於陳陽說的腎虛不能喝酒就彆喝,楊泰滌顯然不相信,臉色一板讓大堂經理再上了兩瓶窖藏茅台。
“你說我腎虛,今天我就合格痛快,讓你看看小爺我腎到底虛不虛!”
大堂經理迅速將兩瓶茅台端了上來,給楊泰滌斟滿了一杯酒。
不過楊泰滌並沒有端起來便喝,反而是拎起酒壺,給陳陽也倒上了滿滿一杯,道:“陳陽,既然你質疑我的酒量,我也理當對你產生懷疑,這一杯,你我一起乾了!”
“乾了?”陳陽斜睨了楊泰滌一眼。
楊泰滌高聲強調了一遍:“乾了,怎麼?你不敢?”
為了證明自己的身體沒有問題,腎不虛,楊泰滌也是拚了,陳陽自然奉陪到底。
隻見陳陽淡淡應了一聲,端起酒杯仰頭,滿滿一杯白酒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