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悶響,年輕土著精瘦的身軀重灑重重地砸在地上,下一秒整個人弓成了蝦米,在泥濘裡麵翻滾、掙紮、痛呼,卻連咒罵的力氣都沒有。
幾乎在同一時間,陳陽借著反震之力,拉著唐婉落地,站穩,狼王回首般地扭頭,第一次看清楚了那個年輕土著的模樣。
那幾乎已經不是人的模樣了。
胸前半塌陷,不知道斷了幾根肋骨;
舌頭半截就落在陳陽的腳尖前麵幾厘米的地方,緊接著被陳陽一腳踩扁;
冰雹般落下的牙齒,粗粗掃一眼,就不下十顆,如果年輕土著還有下半輩子的話,也隻能靠著假牙過活
即便是如此,陳陽依然餘怒未消。
在這窮鄉僻壤的,唐婉要是被開水潑了一臉,勢必得不到及時的救治,哪怕回頭整容等等,臉上的損傷終究是不可逆的。
一個女人,受到這樣的毀容似重傷,心理上的驚懼恐怖絕望,更是無法形容。
陳陽不敢想象,真要是在他麵前,唐婉被傷成那樣,他還怎麼原諒自己?
他越想越怒,擁了一下驚魂未定的唐婉,緊接著將唐婉推進匆忙衝過來的李瓶兒懷裡。
“照顧好她。”
陳陽冷冷出聲。
李瓶兒下意識地應了一聲“好”,接著就抱住了唐婉,本能地上下在唐婉身上檢查著,發現她沒有事情,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怒視那個年輕土著。
這下,她才看清楚,對方究竟有多慘。
李瓶兒和唐婉更順勢看清楚了,陳陽還在大踏步地向著年輕土著走過去,還看到狐王為首的本地人一擁而上,向著事發處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