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猴王實在是積威深重,他們早就越過他撲上去了。
在他們看來,乾就是了,還說那麼多乾嘛?還要給陳陽求饒,憑什麼?!
其實,若是他們本問題問猴王,猴王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他說不出理由,然而莫名地,就不想得罪陳陽,似乎是心裡麵有一個聲音在提醒著他謹慎。
“懲戒?”
陳陽無視了那些“義憤填膺”的精瘦本地人,冷笑道:“那要我說夠了才算。”
這還不夠?!
這下不僅僅是那些本地年輕土著了,就是猴王的臉色都沉了下來。
甚至連那些本來沒有站在陳陽對立麵,隻是跟猴王他們有交情的,來自中華的長途車司機們,一個個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了。
他們覺得陳陽有些過分了,又沒有吃虧,何必得理不饒人呢?
跑這條線的長途司機,壓根就不單純是司機,多半都遊走在灰色地帶,真正的邊緣人。
其中一個絡腮胡子,向來有威望的中年司機長身而起,朗聲用中文道:“年輕人,差不多得了。”
“彆忘了,這裡是緬國!”
陳陽嗤之以鼻,一個鼻音甩過去,完全表麵了態度。
他腳下繼續發力,所有人肉眼可以看到年輕土著的手掌連帶著地上的泥土一起,在緩緩地向下凹陷,好像陳陽這一腳,要將年輕土著的手掌碾成跟泥土分不開的肉泥一般。
陳陽一邊肆無忌憚地動作,一邊淡淡地看著色變的猴王,問出了一句話:
“你,確定要擋在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