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微微一笑,道:“他們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老的,年輕的,會被監管居住。
小的,還被交給好人家收養。”
“等他們長大了,什麼也不會記得。”
古力麵露感激之色,頷首道:“陳少考慮得周到,古力感謝。
至於他們,收錢辦事的雇傭兵罷了,任憑陳少處置。”
這是古力第二次說出“任憑陳少處置”這樣的話了。
他隱隱有些預感,那些雇傭兵們怕是有什麼事情,犯了陳陽的忌諱。
故而,古力毫不猶豫地就將他們賣了個乾淨,恨不得在一身肥肉上寫滿“我不認識他們”這幾個大字。
“很好。”
陳陽淡淡地道:“聽聽吧,我的人到的時候,那些人在乾嘛?”
這邊,陳陽狀若隨意地詢問;
那頭,古力卻有豆大的汗珠子,在他的後背汩汩地冒出來,成片地流淌下來,好像是開來一條條小溪一樣。
詭異的是,古力正麵竟然能保持尋常模樣,看不出異樣來。
這與其說是古力的本事,不如說是他的恐懼。
古力在恐懼,確切地說,是在後怕,有一種全知全能的神秘恐懼,也有生死懸於陳陽一念之間的大恐怖。
要不是勘察自以為握住了古力的死穴,一動之下,被古力反過來抓住了破綻,他一直不知道勘察的家人原來是藏在了新加坡。
古力能查出來這一點,是他布局多年,這回又是主動下了魚餌,這才根據咬鉤的魚兒,按圖索驥地找到了老巢。
陳陽呢